他找得很仔细,同时又觉得身边有一道让人不能忽略的、滚烫的视线。
果然,奚川抬头,对上了申屠锋的双眼,刹那间像置身于蔚蓝色的深海。
奚川疑惑地歪头,问道:“怎么了?”
“我在想你这种喜怒不形于色的性格是怎么形成的,”
申屠锋张口就来并且非常真诚,“是跟生活经历有关,还是遭遇过创伤?奚川,你见过你的父母吗?”
奚川漠然地看着申屠锋,似乎在疑虑他不合时宜的好奇心。
申屠锋迎着他的目光微微一笑,非常坦率。
奚川轻声叹气,淡淡地说道:“我没见过。”
“你是孤儿?”
“现在聊这个恐怕不适合——”
奚川话音突然一停,他的注意力再次转向书柜,双眉缓缓蹙起。
申屠锋倒是意外了,问道:“里面真的有东西?”
奚川点头,疑狐地说了声嗯。
申屠锋又问:“是什么?”
奚川摸到很仔细,“纸——好像是书。”
申屠锋干脆利落的伸出手,接过了奚川叼在嘴里的手电,他的手指碰到了奚川的下唇,也不在意,抬了抬下巴,说道:“拿出来看看,小心。”
奚川觉得口干,下意识吐出舌尖舔,他问道:“申屠,你身上有水吗?”
申屠锋的眼底滋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的言行举止都带了若有似无的试探和目的,完全跟奚川背道而驰。
淡漠温吞的夹竹桃似乎没有欲的概念,他纯白的像雪,像深冬时覆盖了整片荒野的大雪。
“有,”
申屠锋声音暗哑,他说道:“你渴了?现在要喝吗?我喂你。”
奚川不想耽误时间,他摇头,说还好,“等一下吧,我自己喝。”
“哦。”
申屠锋的呼吸有点重,快压不住自己的信息素了,他的腺体产生的酸胀感,好像火山爆发前沸腾不止的岩浆,要把他烧成灰。
他从来没有过如此强烈的信息素异动,不是来自于自身的心理变化,源头全是身边这个不知所谓的人。
这很奇怪,申屠锋没有头绪。
他缺乏这方面的经验,但听别人替起过关于标记和被标记者之间的羁绊,或牵肠挂肚,或刻骨相思。
这些说起来很隐晦,并没有具象化到每个感官,但如果单单对这两个词的解释,申屠锋觉得自己现在这个状态就挺合适的。
标记——他神色复杂地看着奚川,某种猜测在此刻到达顶峰。
申屠锋磨着后槽牙,恨不得现在就扒光奚川的皮,但又被这人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欲和望都灭了个彻底。
“申屠。”
奚川动了动鼻尖,他虽然很喜欢申屠锋的信息素,萦绕在周身安心养神,可释放的量多了,他自己舒服了,怕引来别的什么东西,毕竟檀木香霸道又馋人。
申屠锋没好气地问:“干什么?”
“你发情了吗?”
“……”
申屠锋以为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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