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辞深不耐的重复一遍:“我去比利时出差,问你吃不吃巧克力。”
阮星晚突然想起,周辞深上次去比利时的时候,那边的合作商送了他几盒当地特产的巧克力,他拿回来后随手扔在了茶几上。
他不喜欢吃甜的,也不喜欢吃零食。
不过阮星晚很喜欢吃。
周辞深想着反正都是要扔掉的,扔到垃圾桶里是扔,扔到她嘴巴里也是扔。
过了会儿,阮星晚才道:“哦,不用了,谢谢。”
周辞深鼻尖冷哼了声,挂了电话。
阮星晚刚要睡觉,没过几秒,手机响了起来。
周辞深道:“醒酒药在哪。”
“进厨房往左数第三个柜子上面第一层,不过那是醒酒汤,要煮的,你要是不会的话……”
电话那头,周辞深呼吸平稳,似乎是特意在等她后面的话。
阮星晚继续:“把佣人叫起来吧。”
下一秒,周辞深直接挂了电话。
阮星晚撇了撇嘴,放下手机重新倒在床上。
难怪周辞深今天这么温柔,原来是喝了酒的原因。
他这个人,每次喝了酒,脾气就会变好很多,也特别好说话。
有时候阮星晚被他骂的又急又委屈的时候,都恨不得在他每次进门之前,都先灌他几瓶酒再说。
当然,她也始终是有那个贼心没那个贼胆。
……
周辞深没叫醒佣人,摁了摁发涨的太阳穴,喝了一杯冷水后,上楼了。
他进了卧室,刚想拿衣服去浴室,就看到那一排排长时间无人动过的女装。
阮星晚好像搬走已经快一个月了。
今天下午,他在民政局门口问了林南一个问题:“一个女人非要离婚,除去为了得到利益之外,还有其他什么原因。”
这段时间他确实也烦了,阮星晚说她不要钱只想离婚,但这种借口明显就是无稽之谈,从那个男人今天在周氏楼下大闹一场就足以看出。
可阮星晚的态度又如此决绝,今天这么好的机会都没有趁机来勒索他,这又实在是令人费解。
林南沉默了很久才试探道:“周总,太太会不会在跟你闹脾气?”
“闹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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