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夏问出口后感觉不对,又换了个问题,“或者说,大风车医院的诊断结果靠谱吗?”
“你在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精神病?”
赵安夏点头。
乐正旻抱着双臂后仰,在思考中咂了咂嘴,“我觉得吧,只要不是一直处在病状态,这种事情你自己看得最清楚。
那些诊断最多看出来你和大众是不是一样,但与众不同就是病吗?我看未必。”
“有道理。”
赵安夏想了想,回答,“那我确实有病。”
“怎么说?”
“我完全不记得我之前做过什么事,是什么人,从哪里来。
所有记忆都是关于幻觉当中虚假的东西。”
乐正旻眉头一皱,似乎是察觉事情不简单。
“是不是精神病我不好说,我觉得你是个好人。
刚才如果不是你的话,我的脑子已经被砸开花了。”
沈柏溪微笑着看这两人朝着闲聊的方向去,又默默拖着一串入侵者走了。
高跟鞋踩在地砖上,身材高挑娉婷,手臂肌肉线条清晰而流畅,完全是优雅和暴力结合的画面。
“你就算不相信自己,也得相信组长的眼光,她看人从来不会错的。”
乐正旻拍拍赵安夏的肩膀,“谁知道那些入侵的家伙安的什么心,别把他们的话往心里去。”
至此,赵安夏正式接受自己加入异客组这件事。
根据乐正旻的描述,组织成员有上百人,但常驻在新奥林匹斯城的加起来不过二十人出头,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为人也和善热情。
这让赵安夏对沈柏溪的眼光和对自己都有了一丝信心。
在那之后,沈柏溪似乎很忙,赵安夏平时很少见到她。
乐正旻成了和赵安夏正式搭档的前辈,每天插科打诨,给赵安夏科普目前的情况。
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除了位于远郊山区的第一基地以外,组织还有一个第二驻地坐落在市中心,从外看上去是个普普通通的小酒吧。
没人能猜到酒窖里存放着各种各样的枪支弹药,更没人猜得到和顾客们侃侃而谈的调酒师实际是专业狙击手。
赵安夏需要在里面扮演新来的服务生。
异客组没有专门的训练,甚至没有上下班打卡。
除了少有的集体任务外,三到五人为一队,根据世界树的状况轮流出外勤。
这里几乎所有人都很随意,沈柏溪对那些昂贵的佳酿也毫不吝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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