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觉得会是巧合吗?”
我顿了下,才又道:“他为什么会让你知道这些事?”
迦示又看我,笑了下,话音很轻,“你怎么会不知道呢?想想你怎么利用我的病的,就知道他想对我做什么了。”
“那你真的不该怪我啊。”
我故作诧异,“让你生病的人不是我,对你更恶劣的人也不是我,起码……你现在不会病吧?”
我笑了笑,“起码不会在我以外的人面前病,这不是好事吗?”
人闲着没事,就是喜欢犯贱。
当我等着看迦示破防大吼流泪三件套时,他却握紧了我的手,垂着下了头。
细碎的黑挡住了他的灰眸,许久,我有些觉得恶心,抽了抽手,他却握得更紧了。
迦示道:“所以我说了,怎么样都好……”
后面的话我没听清,因为我脑中警铃大作,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让我抽手。
迦示最终还是给了我一个类似于演示模板之类的东西。
我带着数据回去研究了一天,直到天明,我还是没整明白。
但我充分利用了我曾经上学时的经验,把所有空都填满了。
翌日下午,我带着终端信誓旦旦地会见了李默,同时不忘把戒指挂到了网上拍卖。
毕竟,这地界我还没摸清楚到底能在哪儿销赃。
李默十分配合我,具体表现在,佣人将我领进了一个类似会议室的地方。
怎么说呢,里面好多仪器,我完全不认识,长得怪模怪样的。
当我对着一个长得像望远镜的东西研究了一会儿后,李默推门而入了。
他似乎刚刚运动回来,西装外是修身的黑色马甲,愈衬出宽阔的肩膀与劲瘦的腰部,紧身的裤子上隐约可见肌肉的弧度,脚上蹬着马靴,手边拎着头盔与马鞭。
李默的黑被梳理向后,光洁的额头下,五官深邃,金眸深沉。
他望了我一眼,不声不响地做到了会议室的主座上,将手上的头盔与马鞭一扔,戴着白手套的手敲了下桌子,“开始吧。”
我道:“这么快吗?您要不要休息下?”
李默勾了下唇角,像是轻蔑,又像是不耐,“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
“那你咋不骑着马进会议室?我顿了下,诚恳地道:“那样能显得您更忙。
李默笑了下,并不生气,“你以为你能和我开玩笑?
我耸肩,“好吧,我以为我现在算你下属了,和领导开开玩笑不过分。
“我不喜欢你的油腔滑调,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李默的眼睛眯起来,俊美斯文的面上显出了凌厉,“开始你的汇报,或者——
他的手摸上了马鞭。
我立刻感觉浑身刺挠,马上解释道:“不是,我不会用这玩意,要不然我口述吧?
李默拿起茶盏,氤氲的水雾弥漫起来,模糊了他的面容,只隐约看见他被洇湿的唇。
半晌,他朗润的话音响起,“随你。
我清了清嗓子,直起身子,道:“我的计划是,带他玩两天,暴露本性,让他讨厌我。
第三天跟他吵架分手,第四天挨骂,第五天挨打,剩下两天养伤。
空气安静了几秒。
我在等李默回答,而李默以沉默回应我。
许久,我恍惚中听见一声轻不可闻的笑,紧接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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