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帅哥看起来挺不错。”
“帅哥?”
徐澄月没法否认这个称呼,毕竟江韫北不开口的时候,确实挺帅的,“过两天你就知道了,一张嘴能吵死人。”
不用过两天,何意霖下午就感受到了。
早上班会调整了座位,班主任是个挺年轻的小伙,姓谢,十分民主,说开学第一个月可以任意组座,只要求同性同桌,等第一次月考后再按照成绩调整。
徐澄月和何意霖一拍即合,江韫北便成为徐澄月后桌,组得差不多,一个晚来的男生腼腆地低头,左右瞧瞧,不知该往哪去。
江韫北朝他挥手,说他那还空着。
男生感激地过去。
“哟,还挺乐于助人。”
何意霖对他印象又好几分。
可惜只维持到下午。
江韫北切换唐僧模式,一有说话机会,就徐澄月徐澄月的叫,偶尔安静下来,是睡觉和偷偷走神。
第一次觉得聒噪,本着对新同学友好,何意霖委婉提醒:“江同学,我爸业余是搞算命的,他说,如果你一直不停叫一个人的名字,会破坏那个人的运势。”
江韫北信以为真,变本加厉,“没事,徐澄月的运势好得很,不然怎么能认识我?”
徐澄月皱眉,可能北京的太阳把他的厚脸皮晒干焊死在脸上,才能理直气壮说出这话。
第二次提醒,何意霖特地给他一盒牛奶,“江同学,说这么久,渴了吧,喝点牛奶润润喉,免得嗓子哑了。”
江韫北受宠若惊,“新同学挺友善,徐澄月你学学,听了我那么多笑话也不知道好好回报我。”
然后将牛奶一饮而尽。
徐澄月和何意霖说,下次可以在里面放哑药。
第三次,江韫北再次打断她和徐澄月聊天,何意霖直接暴露彪悍性格,一掌拍在他书上,“江韫北,你能不能消停会,讲一天了,嘴不酸吗?”
江韫北恍然大悟:“原来前面都在拐弯抹角骂我话多?”
何意霖露出你终于知道了的无奈,徐澄月趴在桌上,捶桌大笑,江韫北同桌何放,一个挺内向的男生,也没忍住偏头笑。
何意霖叹气:“好好一帅哥,怎么就长了张嘴。”
“何放,我有那么吵吗?”
何放:“习惯了,也还好。”
下午放学,路上江韫北还在生闷气,气何意霖说他的时候,徐澄月非但没有帮忙,反而笑得放肆,胳膊肘往外拐,助长敌方焰气。
不对,她和何意霖才是一伙的!
大家看出他的情绪,方之敛依旧是排解伙伴情绪的那个,俞麟最喜欢看他吃瘪,见缝插针地逗他,俞麒看出来了,但沉默不,处理俞麟的情绪就够累了。
江韫北还没诉完苦,后头女生组已经放声大笑。
他大力扭过头去,用力过猛,听得脖子一声脆响,但他努力憋着,谴责她们。
岳清卓惯是会落井下石的,说完了吧,这下嘴碎子的名声算是打出去了。
见江韫北耳面涨红,大有暴走迹象,徐澄月立马制止岳清卓,但自己却憋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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