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予这才放下手机,并长叹了一口气。
一个简简单单的破故事,她接连听了三遍,并且还是三个不同的视角,这样就让她感觉他们仨谁都没错,谁都有点道理,完全无法判断谁是谁非。
司檀见状问了句“怎么了”
陈知予把大概情况讲了一下。
司檀被逗笑了“他们仨还挺有意思。”
她又问,“你准备怎么办手心手背都是肉呀,谁都不能偏,唉,清官也难断家务事呦。”
陈知予没好气“你少幸灾乐祸”
说着,她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我得去收拾东西了,再不回去,他们仨能打起来。”
正准备转身走人的时候她又忽然想到了什么,对司檀说道,“一会儿我们不在你这儿吃饭,不用给我准备早饭。”
司檀“你要去哪吃”
陈知予“去喝羊肉汤。”
司檀“你病才好就去喝羊肉汤”
“又不是我自己喝,还有弟弟呢。”
陈知予道,“他昨晚挺辛苦的,我得好好给他补补。”
司檀点头“确实需要补一补,前天伺候了你一晚上,昨天照顾了你一晚上,铁打的人也经不住你这么折腾。”
“”
硬了,拳头又硬了
这个老污婆
陈知予又气又无奈“我不是跟你说了”
司檀打断了她的解释“下次来记得自己带计生用品,这次我就不收你钱了。”
陈知予“”
行、行、行。
当我什么都没说。
她没再搭理她,直接转身走了。
回到房间的时候,季疏白还没睡醒,陈知予也舍不得叫醒他,于是就先回了卧室,收拾行李,等到把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她才去喊他起床。
季疏白的睡相很好,眉宇疏朗,双眸轻阖,眼睫浓密修长,高挺的鼻梁下是一抹好的薄唇,像极了正在闭目养神的谪仙,令人心生向往。
陈知予蹲在了沙发边上,盯着他了好大一会儿,才伸出手推了推他的胳膊“起床了。”
她用的力气不大,声音也不大,压根没把熟睡中的季疏白喊醒。
无奈之下,她只好用力推了推他,大声喊道“起床了”
季疏白微微蹙起了眉头,却没睁开眼睛,反而用被子把脑袋蒙上了。
陈知予哭笑不得,怎么跟小孩一样
她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胳膊“你起不起不起我自己走了啊”
这次她终于得到了回复,言简意赅的两个字“你敢。”
季少爷嗓音微微有些沙哑,咬字轻缓语调慵懒,语气中带着几分难掩的困倦,却又带着无法忽视的威胁。
陈知予心想真是胆子大了,都敢威胁我了老娘都二十八了,还能被你一个臭弟弟威胁到
她不惧威胁,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我有什么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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