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东西倒是捐了不少,也没见乾德帝念着他们家的好,重新关注尹璁,他这段时间在这件事上都不知道操了多少心。
偏偏尹夫人还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尹璁的不是“一定是那小野种不懂规矩,惹怒了皇帝老爷,所以皇帝老爷才把他丢回冷宫的。
哼,我就说,那贱婢生出来的儿子能有多好,有爹生没娘教的野种罢了,怎么可能真的被皇帝老爷青眼有加。”
尹敏忠本就急得上火,听她这么一说,就劈头盖脸地怼她说“你还好意思说,你这个当嫡母的都没尽到当母亲的责任,你要是从小把他放到身边教养,他会没有规矩”
尹夫人听了这话,就哭天抢地地喊起冤来“你这天杀的哦,老娘做错了什么,嫁给你这个孬种,自己搞出来的野种没教好,还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我凭什么要帮你养别的女人生的孩子”
夫妻俩正因为尹璁吵得不可开交,管家从外面小跑进来,喊道“老爷,夫人,宫里来信啦”
尹敏忠一听到宫里两个字,就不跟尹夫人纠缠了,他绕开胡搅蛮缠的尹夫人,几步上前接过信,还没呢,就开始碎碎念是不是宫里的事情有了转机。
结果却是妹妹催促他多往宫里走动,说服乾德帝的内容。
尹敏忠唉声叹气道“唉,算了,老夫还是再进一趟宫吧。”
说完也不顾还要跟他计较的尹夫人,就让人备马车进宫了。
因为前段时间赈济难民的事他有出力,乾德帝便允了他入朝议事,这下他进出宫都不受限了,只需提前通报一声就可面圣,这也算是作为外戚的一种荣宠了。
他以为尹璁失宠,他也连带着失去了这份荣宠,没想到过宫门的时候,当值的侍卫认出他的马车,就放行了,还不忘跟他打声招呼“侯爷又进宫议事啊”
尹敏忠见一切如常,就安心了不少,专心地想一会见到乾德帝应该说什么话了。
他被告知乾德帝这会在御房批奏折,就直接去御房让人通报了。
他以为乾德帝
公事繁忙,起码得等上好一会儿,或者就干脆不见他,没想到进去通报的小公公很快就从里面出来,毕恭毕敬地对他说“尹侯爷,陛下请您进去。”
尹敏忠面上一喜,提起衣摆就跨进了御房的大门,目不斜视地走到龙案下方,给乾德帝行了个跪礼,扬声道“臣参见陛下。”
乾德帝听到他的声音后,放下奏折向他,一改之前的冷漠,温和地问道“卿家今日怎么有空进宫见朕了”
尹敏忠没有开场就提尹璁的事,怕乾德帝觉得他此番前来目的性太强,而是大义凛然地应道“臣心系灾区百姓,才前来问陛下还有什么需要臣出力的。”
乾德帝笑道“难得卿家如此国民,真教朕欣慰。
卿家为了灾区百姓,也是出力良多,朕还没对卿家表示过谢意,不若改日上朝时再当着百官的面嘉奖卿家罢。”
尹敏忠心里一喜,能在众位大臣面前受赏,那是何等的荣幸说不定他就能成为权臣巴结的对象,好在朝中结集党羽,跟安国公分庭抗礼了呢
他欣喜若狂,面上却一派淡定和谦虚,对着乾德帝深深地叩了一头,道“臣作为陛下的臣子,为陛下分忧,护百姓是臣的使命,不敢邀功请赏。”
乾德帝客气道“卿家过于谦虚了,朕是一定要赏卿的,不然就寒了朝中百官的心,卿家也不想让朕难做吧”
尹敏忠压抑着狂喜应道“臣不敢。”
乾德帝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又问他“卿家冒雪进宫,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当然不是为了这件事。
尹敏忠在心里这样想,思索一番,又跪了下去,用谢罪的口吻说道“臣这次进宫,除了关心雪灾之事,还是为臣的犬子跟陛下赔不是的。”
乾德帝奇怪道“哦卿家的子做了何事,为何需要卿家亲自进宫赔罪”
尹敏忠便说“是璁儿的事,臣前段时间听说他在陛下身边犯了错,被陛下发配去了冷宫。
臣作为璁儿的父亲,子不教父之过,自然是要来陛下面前请罪的。”
乾德帝闻言,叹气道“原来是因为这事,卿家言重了,璁儿并没有做错事,朕让他回原来的地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听出乾德帝有难言之隐,又得知自己儿子不是犯了错才被冷落,尹敏忠马上提起十二分注意力,斟酌着追问道“陛下此言是”
乾德帝像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说,就先屏退了御房里伺候的宫人,连御前大红人荣华都没留下来。
尹敏忠见到这架势,也跟着紧张起来,小心翼翼地听乾德帝跟他解释。
等御房只剩下他们俩,乾德帝才幽幽道“此前朕因为太过喜璁儿,将璁儿养在朕的寝殿里,这件事不论宫里还是朝中,都有人听闻。
虽然有人提出异议,但因为璁儿并没有做出出格的事,反而还督促朕勤政,就不了了之了。
朕以为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将璁儿留在朕的寝殿,没想到之前一直没有插手此事的司礼监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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