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镇麟满脸阴沉,最担心的事情还是生了啊!
其实在江湖武术界中,不同的武馆之间登门比武切磋这是常有的事情,毕竟检验功夫最好的办法就是寻找他人进行切磋,唯有这样才能找到自身不足。
张镇麟本以为李啸文来此只是为了比武切磋,可现在却现,事情远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简单。
显而易见,李家武馆想要将张氏拳馆踢出清远,他们想独霸清远这块大蛋糕。
“李馆主真是折煞了张某了,你们李家武馆乃是清远赫赫有名的武馆,门下弟子数百人,您又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内家拳高手,实力远在鄙人之上,咱们之间压根就没有比试的必要。”
张镇麟客气的说道:“正所谓远来是客,我这里正好弄到了一些今年的明前龙井,若是李馆主不嫌弃,张某愿与您一同品茗。”
他不想和李啸文交手,因为他知道两者的实力有一定的差距,哪怕自己全力一战,也不一定能够获得胜利。
所以,主动放低姿态,委曲求全是唯一的生存之道。
李啸文还未开口,他背后一个弟子便一脸不屑道:“明前龙井有什么稀罕的?知不知道我们李家武馆平时吃的茶叶蛋都是用武夷山大红袍煮的?”
“不错,明前龙井在我们武馆喂猪猪都不喝。”
李家武馆的弟子们哄然大笑,眉宇间都写满了不屑和挑衅。
张氏拳馆那些弟子心中都升起一阵强烈的怒意,他们压根没想到对方会这般羞辱人,将师父的拳拳盛意视为嘲笑他们的借口,当真是欺人太甚。
张镇麟没有出声,而是忍着心中的怒意,和颜悦色的看向李啸文。
李啸文眼神淡漠:“喝茶就不必要了,直接进入正题吧!”
张镇麟自知今日一战不可避免,当即道:“即是如此,那张某便领教下张馆主的内家拳吧。
若我张氏拳馆不敌,张某愿解散拳馆,离开清远。”
“师父,不能这样啊!”
一个名叫王胜的年轻弟子满脸焦急:“您若走了,我们这些师兄弟们该怎么办?”
“是啊师父,我们不想您走。”
远处那些孩子们也都围了过来,眼中满是不舍,甚至有人流出了滚烫的泪水。
张镇麟勉强一笑,伸手抚摸着一个男童的脑袋,轻声道:“正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哪怕师父离开了,你们也不能懈怠了练功。”
“这条路,总归你们自己独行,师父能够陪伴你们一程,已然心满意足了。”
他也不想离开,因为他花费那么长时间才在清远立足,此时一旦离开,无异于几十年的心血毁于一旦。
可敌人都打上门来了,身为一个习武之人,又怎能退却?
一个李家武馆的弟子哈哈大笑:“张馆主,你和我师父都还没有正式切磋,现在就要交代后事了吗?看来你也知道不是我师父的对手啊,如果是这样,我劝你主动认输,磕三个响头,然后带着被褥滚出清远吧!”
又有人道:“不错,身为习武之人,最大的忌讳便是不战而败,而现在,你已经败了。
既然如此,索性不如磕头认输,也省的挨一顿皮肉之苦,你都这一把年龄了,万一我师父不小心打的你伤筋断骨,那你下半辈子岂不是废了?”
李家武馆那些弟子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仿佛在他们眼中张镇麟已经被师父按在地上蹂躏了。
张镇麟却一脸平静,他微笑的看向那些稚嫩的面孔,道:“今天师父便给你们上最后一节课,生而为人,很多时候我们都身不由己,但我们唯一能做的便是勇往直前,无愧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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