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钦冷哼一声:“临川的知县,那个姓徐的,我看他也是个没骨气的。
临川又没有决堤,他何罪之有?何必动辄自己吓自己,一上午他不知道跪了多少次,这样的货色也能坐上县令。”
裴玉心知秦榜并没有添油加醋,姜钦确实行为太过了些。
他话里话外指着徐彻骂,也是觉得徐彻德不配位,胆识本领都不如他罢了。
裴玉卸了身上的玉环,递给姜钦:“守真称我一声兄长,相识至今,我还从未赠过守真什么物件。
一些小玩意儿,聊表心意,守真切勿推辞。”
姜钦接过玉环,瞧那玉环像是新打造出来的,跟他身上的玉佩倒是很搭,似乎是为他专门准备的。
这玉环触手生温,色泽莹润,姜钦明白玉环价值不菲,推辞道:“衡之兄这就见外了,你我二人既以兄弟相称,何须这样的虚礼?”
裴玉亲自为他佩戴上玉环,言语间温润亲切:“我家中也有几位堂兄弟,他们及冠时,我也是添了礼的,权当我补给守真的及冠礼,切莫推辞了。”
姜钦自幼丧父,跟族中叔伯早就断了联络。
他及冠那年,家中贫穷,只有母亲和谭净陪在他身边。
母亲杀了只鸡,从地里摘了些新鲜的绿叶菜,做了桌比平日稍丰盛些的菜。
谭净为他加冠,拿打猎赚来的钱,送了他一把上好的弓箭,又说了许多祝愿的话,听得他母亲热泪盈眶。
除此之外,他再没有旁的及冠礼了。
姜钦听得心底暖,他道过谢,收下玉环,心底的阴霾被驱散了不少。
裴玉走到檐下,看天际云卷云舒,姜钦与他并肩而立,听裴玉忽然提了句:“今日我本想去看看殿下伤势如何,只是房内人多纷乱,就没敢贸然进去打扰,我瞧房里有个生面孔。”
裴玉方才赠过他玉环,此时一提白日里的事情,姜钦心底的愧疚就更甚了,他想了想,忙道:“衡之兄说的是那南郡知县吧?他是来同徐彻议事的,现下伯清正在席面上作陪呢。”
“或许是,我并没瞧真切,只窥见一眼,此人气宇轩昂,倒和徐彻不大相似。”
“可不是吗?他在殿下跟前说话也直白,那徐彻都吓得双腿打颤了,他仍不卑不亢的,我心里有几分敬他。”
夏日里阴晴莫测,方才还艳阳高照,不多大会儿,就起了一阵强势的劲风,掀得二人的衣袍猎猎作响。
天际闷雷滚滚,紧随其后的,是断线般的雨珠。
雨势瓢泼,裴玉注视着雨幕,惋惜道:“天公不作美,方才晴了半日,又要风雨满山了。”
“这雨一直不断,殿下又要为”
姜钦的声音戛然而止,不远处的回廊角上,谭净孤身站在那里,扬声叫他:“守真!”
姜钦下意识地想将玉环藏起来,但裴玉就在旁边看着他,他不好伤了裴玉的心,手压在玉环上,进退两难,最后只得作罢。
“今日不当值,伯清来寻,定是要庆贺你新升百户的。”
裴玉转身进房内,将自己平日用的伞递给姜钦,“快去吧,下着雨,别让伯清久等。”
裴玉说完,便负手离去了。
姜钦料想今日谭净会来寻他道贺,怀里还揣着谭净的萧,谭净兴致高的时候,最爱吹箫,为他舞剑奏乐。
但此刻,他攥着伞柄,心情忐忑地来到谭净跟前,他撑起笑脸,推开伞:“我得了两坛好酒,正要去寻你呢!”
谭净扫过他腰间,目光停留在那块价值不菲的玉佩上。
姜钦垂下袖子,欲盖弥彰般挡住玉环。
谭净挪开目光,叹息道:“晌午怎么没去当值?殿下那边都是秦榜在守着。”
晌午的时候,原该姜钦领队去换秦榜,昨日谭净刚劝过他在锦衣卫要与人和善,殿下不是糊涂人,踏踏实实的办差,定有出头的那日。
可他今日又是如此。
“他爱在殿下跟前露脸,那就让他去不就行了?”
姜钦一脚踢飞廊边的土块,“外头风言风语的,你看他们面上敬着我,背地里说了什么难听话,我都知道!”
谭净拉住他,劝说道:“有什么人乱嚼舌根,你告诉我,再或知会谢致一声,我们岂有坐视不管之理?你为着那些话,腰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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