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想到了什么,站起身来:“祖母,我刚做的栗糕,趁热最好吃了。”
老太君红光满面:“好。”
说话间,庄妈妈已经接过去,赵喜娣重新入座,老太太又道:“二郎,你且尝尝,南山县的栗糕与汴京的可有区别?”
说着庄妈妈已经打开食盒,取出里面一碟摆放整齐的栗糕,端到赵立跟前。
赵喜娣还特意取了模子压制,上面还带着花纹。
赵立抬眸意味深长地瞅了赵喜娣一眼,随即,又变脸似的,笑容满面地拿起一块,咬了一大半,快嚼上几口,等下咽才说道:“不错,香糯可口。”
“谢叔父夸奖,顺便谢过叔父所送之礼。”
赵喜娣又再次站起身来行礼。
她自然知道叔父是随口一夸,栗糕要成型,也要有丰富的口感,赵喜娣做的还真有点不一样,里面加了玫瑰花粉,软糯中带着玫瑰的清香。
老太君也咬上一口:“栗子煮的是十分软,还自己改良过,加了玫瑰花粉。”
老太君很喜欢这个口味,赵喜娣自然是投其所好。
“确实,汴京的摊贩也会做改良,但是未曾有加玫瑰花粉的,倒是个不错的创新。”
赵立见老太太甚是喜爱,夸奖的内容有所不同,不再是敷衍,也对眼前这个小丫头改观了不少。
一直觉得她是傻愣的,平时也很少碰见,可一碰到就给他找事儿,本来觉得危机解除,看她现在伶俐的模样,又有几分怀疑究竟是真傻还是假傻,真失忆还是伪装。
赵喜娣自然不知赵立的心理活动,她对赵立说的经历非常好奇,可是自己是晚辈,又无法主动提及,怕自己前来会中断这个话题,才一直站在院门口偷听。
“叔父,您都去过汴京了,自然是吃过很多珍馐美味,侄女做的并不算什么、也就是祖母爱护我,一直给我信心。”
赵喜娣说着又起身给给老太君作福。
“你且坐着吧。”
老太君爽朗地笑着:“等下不知情还以为我让你罚站呢,哈哈。”
赵喜娣听话地又重新回到座位上,端端正正地坐好。
“喜儿也也蛮会讲故事,这些日子都是她每日傍晚过来陪着我这个老婆子。”
老太君说着又有些伤感之色,只一会儿,又对着赵立说道:“二郎,刚说到哪里了?是不是讲到你遇到的那个贵人了?”
“嗯…”
赵立调整了姿态、饮了一口茶水,正了正嗓音,继续刚才没讲完的事:“那贵人擅长与银钱打交道,后面我才知道开了一家赌坊,每日过手钱财就有几千贯,多的时候可达万贯。”
见到这里,赵喜娣注意到老太君那不可置信的眼神,满是皱纹的小眯眯眼都睁大了不少,同样感到震撼的还有她自己和站在老太君身旁的庄妈妈。
万贯是什么概念,赵府这十多年来经商加上田产茶叶的总资产合在一起也才不到万贯家财,还别说里面有水分,有很多货物积压的资金在里面。
这在她们几个乡下人眼里,无疑是贫民老百姓和大相公的差距。
也是他们几辈子人都奋斗不到的高度。
“母亲,这只是他们转手的数目,每日赚的自然没有那么多,也就其中的两三成。”
赵立见老太君惊叹不已,解释道。
“哦,我说呢,那不得是官家的待遇了。”
老太君回过神。
赵立觉得好笑,可是又觉得有趣,尤自往下说道:“我也是托人才认识的,介绍人也是有名的富商,可能是我的财运到了,赌坊的老板,姓贾,跟儿子差不多的岁数,虽然是经商的一把好手,但是也是饱读诗书,我与这贾姓商人聊的特别投机,在我的不断试探下,他才答应带着我一起经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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