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年北一脸神秘,虽然和宋衡猜测的事情相差不多,可是他还是不打算告诉宋衡真实的想法,“您慢慢猜吧,等到您把王建父亲的尸体挖出来后,我就告诉您。”
“那就到时候再吧,我现在还有一件事情要问你,要是王建的父亲不是缺失一根骨头,而是骨头断裂怎么办?”
宋衡想到了一些可能,于是询问道。
听到宋衡的话,齐年北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支支吾吾地问:“您平日里话的时候,是不是会有一些无心之谈,导致这件事情最后出现一些问题。
我很认真地问您,您也要认真地回答我。”
“怎么了?我平日里还是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但是运气这种东西,谁也不准的。”
宋衡不知道齐年北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没什么保留地了出来。
“没什么,只是您完这句话的时候,我隐约有一种不太好的预福”
齐年北神色无奈地。
看着齐年北的表情,宋衡笑着道:“你放心吧,没事的。
怎么可能让咱们俩就赶上这么不凑巧的事情呢?”
齐年北刚要话,就听见有敲门声响起,“大人,雨停了。”
“本官知道了。
你在外面候着,本官有事情要处理。”
宋衡一脸严肃地。
齐年北听雨停了,于是提议,“那我们要不要现在就去现场看看?不定他们已经找到王建父亲的尸体了。”
“暂且算了,雨刚停,那边的尸身还没有挖掘出来,现在去挖的话,会不方便,还容易对尸骨造成破坏。”
齐年北点点头,“但是还请您告诉秦山源那边,让他们不要挖掘尸骨,等到我们过去的时候,再挖掘尸骨。”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我会和他们的,只是真的会有那种可能吗?”
宋衡答应后,然后有些焦急地问。
齐年北也不太肯定,只是把自己的担心给宋衡,“我原本是不太担心的,可您这么一,我就有些担心了。
您应该知道,男饶骨头要比女饶骨头坚硬一些,如果拆下骨头那人,是为了要用骨头做些什么,应该会好好保护好骨头的,所以他可能会砸碎一部分骨头,然后拆掉骨头的尖锐部分。”
“那不就可以判断死者的肋骨是不是被人拆下来的吗?”
齐年北摇头,“这么想是没错,可是您是不是忘了一件问题。
就是王建母亲的棺椁被破坏了,王建父亲的棺椁要是被破坏了呢?要是王建的父亲也没有棺椁,我们要如何去判断,王建父亲尸体骨头的损伤,是生前留下的,还是死后留下的?”
听完齐年北的话,宋衡有些难以接受,“那是不是我们就没办法解决了?我们可以假设是被人折断的,可是万一我们的假设失败了怎么办?”
“我还有一个办法,但是我不保证这个办法能够有效,所以还是寄希望于最差的事情出现吧。”
齐年北有些无奈地。
“行了,你先回去吧。
我这边还有一些解剖的地方没弄明白,等到我写好的时候,我把东西给你送过去。”
齐年北抱拳道:“麻烦国公了,年北告退。”
“我不送了。
只是你记得回去要对人家姑娘好一点,景山村这一路上可也不平坦,人家姑娘愿意过来帮助你,已经是你的荣幸了。”
宋衡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些话,他总觉得齐年北对苏清有一种难以言明的隔阂。
“年北受教。
还请国公放心,我不是那种轻视友人之人。”
齐年北也没把宋衡的话当做多余,宋衡的是好话,至少也不是不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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