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我没事,还带了两个女的来她们身上有很多东西,很多很多东西没有枪你们快来”
虽然在听到这句话时就停下了脚步,但无论林衣还是叶宜浅都不曾后退半分,她们就这么眼着一帮子人冲出来,冲过来,停在两米开外的距离,然后慢慢散开成一个扇形的半包围。
离得近了细节也就得更清楚,这帮保安打扮的男人高矮样貌各不相同,相同的是都带着一股子虎视眈眈的凶悍气势,偏偏神态却比脸红脖子粗的孙医生平和得多,好几个人脸上甚至还挂着笑。
那是一种满是玩味的笑,带着审视和若有所得,感受不到丝毫善意。
叶宜浅笔直站着,平静的目光毫不避让地逐一扫过这些人,最后才望向那个曾经也算一起出生入死的同伴,不带半点情绪般问道“孙医生,这是什么意思”
孙医生此刻已躲到了保安群身后,他涨红了脸避开视线,也不吱声,只皱着眉一个劲儿喘粗气。
“起来莫非良心还是会有些刺痛”
林衣抱臂哂笑了一声。
孙医生什么心态暂且不论,她俩这种与寻常人完全不同的从容对应却显然挺出人意料的。
那帮保安打扮的人面面相觑了一眼,明显也有点吃不准起来,有些生性警惕的已将手摸到腰间别着的刀具上,更多的则将目光投向队伍中间一个同伙的身上。
站在扇形半包围中间的是一名体型略胖的中年男人,虽然不如孙医生那般有卷气,但起来比其余人都白净斯文一些,一张圆脸很有亲和力,尤其是笑来显得很憨厚。
此时这名白胖男上下打量了林衣和叶宜浅一番,然后就憨憨笑了起来“别误会,小孙也真是,话喊得太有歧义了,姑娘们别误会啊,我们不是坏人。”
他一边这么哈哈说着,一边就伸长了手臂,大步走过来似要热情地握手示好一般。
却没人搭理他,后面的林衣眼也不抬,靠前半步的叶宜浅则默默将十字镐横在身前,金属镐身幽幽一闪,带着再明显不过的含义。
“哎,别这样嘛。”
白胖男会意,立即又停下了脚步,收回手掌搓了搓无奈笑道“杵在这儿可不太好,这附近虽然清理过,但也难保万全要不这样,咱们保持距离,但大家先进院墙里头好吗你们既然千辛万苦到这里,总不至于一眼就转身走吧放心,现在这情况,我们是不欢迎白吃白喝的,所以之前小孙才喊你们身上有带东西,不要想歪了嘛,对吧小孙”
说着话他回头冲孙医生一乐,也不待对方给反应,随即就大手一挥,示意身后原本呈半包围状蠢蠢欲动的同伙们让开道,然后笑嘻嘻做了个请的手势。
一时间,场面倒从剑拔弩张的对峙转瞬成了热情好客的欢迎。
但那些虎视眈眈的目光和满是玩味的表情仍在,若当真拒绝了又会是怎么发展,恐怕各人心里有各自的谱。
林衣总之是抱臂而立,不表态也不谁,直到靠前半步的那女子回过一只手来轻轻搂住她后腰,暗示般地微微用力,她才抬眼瞥了对方的侧颜一眼,然后不言不语地向前踏出了脚步。
白胖男承诺保持距离,一帮人还真就老实保持了距离,却也没有散去,就保镖似地簇拥在左右和后方,差不多让出了两三米的一个圈子。
两名女子走在这个圈子里,一步步不紧不慢,而白胖男则如好客的主人那般在前面引着路,招呼着,介绍着。
这期间,叶宜浅一直是沉着的目视前方,只是虚搂在林衣腰间的手始终没放下来过,隐隐呈一种半保护的姿态,林衣对这种姿态似乎也没怎么在意,微微垂头任人搂着走,发丝掩盖下的视线却不停扫视着四周,正尽量将周遭情况收入眼底。
穿过铁门,墙后的一方天地起来普通,平平无奇中处处透着陈旧。
离铁门最近的是一溜小房子,应该是传达室警卫室值班室之类的,绕过小平房则是一大片操场空地,空地一侧应该是当停车场在用,因为那里停着几辆半新不旧的大小车辆。
另外一侧则是两个篮球场,地上的白线脏得几乎不见,唯有铁锈斑驳的篮球架屹立在那里,破旧的网兜早已经不成形。
这个操场很大,大操场之外的远处还有一些建筑,但因为距离和雾气的关系,朦朦胧胧地瞧不太清楚,只能通过轮廓出有楼房也有大平房,想来应该是员工宿舍和厂房之类的。
水泥地面和建筑之外其实有大片泥地,有些地点搞过绿化,有树木和景观植物,但更多的是荒草,大丛大丛的荒草,可能是因为天冷加上没啥阳光,草长得并不繁茂,焦黄焦黄无精打采地倒伏着,却仍死死霸占了每一寸裸a露的泥土地。
大而荒凉,这就是林衣的第一感受,她不太清楚一般的矿厂该是个什么样,不过这里视线所及之处不到矿堆矿车之类的相关物,甚至不到几个人。
没错,除了白胖男带着这帮人在身边簇拥而行之外,一路走来基本都不到什么人,偶尔有一两个活动的身影,也都是扎着皮带的保安打扮,这偌大一个厂子似乎就只剩下了这帮原本负责安全的人员,其余职工则都消失了般。
但很快林衣就推翻了这一猜想,因为操场那头又出现了一群身影,大约有十几号人吧,正迎面走过来,远是清一色的保安服。
这一批,加上身边的一批,还有沿途零星见到的就算是上百人的大厂也实在犯不着请那么多保安,何况其中有些明显衣着松垮并不合身,所以这保安服,如今恐怕已不能代表穿着者的工种,而是另有象征。
事实似乎也正是如此,后出现的这十来人显然比白胖男带领的那七八人更肆无忌惮,远远过来就见有些人拎着砍刀,有些人扛着斧子,比起保安俨然更像是一群匪类。
林衣留意到,有许多武器的金属表面并不是明晃晃的,而是带着暗红污渍和擦痕,那可能是铁锈,也可能是其他东西留下的痕迹。
“哎呀,彪队”
白胖男赶紧迎上去,脸上笑纹都不由得深了几分“这么一点小动静,怎么还劳烦你亲自来了”
被称作彪队的是个约莫三十来岁的男人,身材魁梧皮肤黝黑,五官其实还算挺端正的,可惜面庞整体太紧绷削薄,属于面无三两肉那种类型,皮肤都似拉紧了一般,导致眉骨颧骨略突出,反而显出了一副冷戾刻薄感。
林衣的目光扫过这人面相,又不动声色转向他的手掌和腰间,那双手的手背青筋突起,指关节粗大,腰间更是别着一把造型古朴的长刀具,起来并不是好对付的样子。
这么想的并非林衣一个人,因为几乎同时,她感觉到腰间的手微微一动,那贴着自己背部的小臂收紧了几分,是戒备提升的证明。
然而这个彪队却没注意这边,甚至也没理睬白胖男,而是目光一掠,停在孙医生的身上“这是谁这几天兄弟们都在赌,赌医生你是不是和咱们心不齐,找个机会独自溜掉来他们这次是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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