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格格作响是因为害怕,这事儿不能说谁胆小鬼,原本面对危险时心就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猛一回头,发现原本应该在身后的大活人悄没声不见了,任何人都会汗毛倒竖的。
不过除此以外,这份害怕中其实还隐含有另外一丝成分,那就是曲芦其实有点怕面对叶宜浅接下来的反应。
绝大部分情况下,叶宜浅虽说木了点寡淡了点,但待人处事沉稳可靠,熟悉后甚至可称得上态度温和但这个老同学一旦变色爆发时是什么模样,曲芦可是非常印象深刻的。
实际上,当年正是见识过了这一面后,她才正式放弃了追求对方的念头。
因为那样子的叶宜浅实在是有点有点让人肝颤啊
所以一句提醒之后,曲芦就惴惴不安地屏息等待着,一时间连来自几十米开外的未知危险都没有那么具有压迫感了。
谁知道,同样在草丛里蹲伏着的叶宜浅头也没回,就轻轻“嗯”
了一声摆了摆手,作为知道了的表示。
就这样就摆个手算数了曲芦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她原本觉得对方一定会很紧张很着急,没准还会对自己不满,毕竟原本就是相互守望照应的状态,伙伴什么时候不见了自己居然毫无觉察,就算是菜鸟也不应该
总之,犯错横竖也犯了,被不满也认了,如今她只盼这位主心骨接下来能想出办法应对。
叶宜浅的脾气秉性她算挺了解的,这个人似冷淡但其实绝不凉薄,否则老街那一夜就不会主动冒险来救自己了,对自己这个几年不见的故交尚且如此,更何况是
“喂,你学妹不见你就这反应搞什么鬼好歹昨晚才吻过人家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曲芦愤懑道,霎时倒把恐惧感和压力都抛一边了。
这一句话倒是成功令得前方蹲伏的人回过了头来。
“嘘冷静,这种时候就不要话多了。”
回过头来的叶宜浅低声喝道,神态是正经的,是严肃的,细似乎还带了那么一丝丝窘意,但唯独不出焦急上火。
“谁话多了你敢说你没吻”
曲芦悻悻顶道,当然声音愈发低了几度“今早上问你还推三阻四,让我别多嘴提起,简直就是过河拆桥这会儿也是,到底怎么回事就我不知道,亏我还关心你们牵红线”
其实到这一步,曲芦也算反应过来事情恐怕另有蹊跷,否则对方不会是这般态度。
所以虽然依旧什么都不明白,但她的语气已经轻松不少,也有闲心开始哼哼唧唧抱怨起来。
见老同学闹情绪,叶宜浅面露无奈“眼前的事没故意瞒你,不过说来话长,而且我也不是很确定,只是信她所以现在咱们静观其变就好。”
她这样解释,语气倒很平和,只是说到这里顿了顿,仿佛迟疑了一下,才又接着开了口。
“至于感情上的事,让你别多嘴是因为我另有打算。
有些情况还得确认一下,需要点时间,你不也说了吗仔细想想再给交代这期间让你别节外生枝而已,不是拆你的桥,如果真成了,你会知道的。”
这一通坦白后,叶宜浅就转头撇开了视线,她的目光重新锁定前方,嘴唇则习惯性般抿了抿。
这确实是一个新的习惯,仅仅半天时光就迅速养成的小习惯。
和叶宜浅说话有时挺痛快,因为她三两下就能说清楚关键;有时也挺憋屈,因为她三两下说清楚后就不给多叨叨的机会目前曲芦的感受偏向后者,她还有满肚子话想打听,奈何对方已扭头结束了话题,而且当下情形也确实不适宜聊天扯淡,所以无声地张了张口后,她到底还是选择乖乖闭嘴。
窃窃私语其实有利于放松,闭上嘴,气氛就又迅速沉淀了下来,阴寒的冷意重新打脚下攀爬而上渗进身体。
空气中依旧飘荡着鲜明的血腥味,几十米开外的灌木丛上那一抹殷红血迹依旧刺眼,而来自灌木背后的叽叽咕咕异动也始终没停止过,甚至有愈发响亮的趋势。
“我怎么觉得那边声音越来越大了”
曲芦到底忍不住嘀咕起来,性质更多属于自言自语,所以前面的叶宜浅并没回头理睬,但可以到,她握着金属十字镐的手很紧,指关节因用力泛着青白,可见情绪其实也并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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