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二十九,风小,天气持续阴沉潮湿,缭绕的雾气比昨日又稍稍散了一点,但总体依旧灰蒙蒙的,中午和清晨在视觉上没多少区别。
这个能见度已可以较清晰地观察远处,所以由清晨到中午,对面小楼出现过的几次动静,林衣一次也没漏。
所谓动静是发生在二层小楼的楼顶上的,这栋农家小洋房的房顶是传统平顶,这样的屋顶很方便晾晒,同时也是小楼最好的眺望台,在此凭栏远眺,可以轻易将围墙外的一切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尽收眼底。
当然,若有谁打外面越过高高的墙头朝里,楼顶这部分也是容易落入眼中的。
所以当那里几次三番的出现一道身影时,有心观察之人不可能不到。
几次三番出现的身影始终是同一人,即使光线阴沉能见度一般,那道修长而窈窕的身姿也很容易分辨。
从清晨到中午的短短几小时里,这个人好几次出现在小楼的楼顶上,总是面向同一个方向而立,仿佛在凝神瞭望着远处。
而她眺望的方向,正是老街通往小楼的必经之路。
从清晨到中午,又从中午到傍晚,直到夜幕彻底降临前,那身影共出现了十一次,且留在楼顶的时间越来越长。
但这人终究没望见想到的,因为她想眺望到的对象,也一直在好整以暇地眺望着她。
直到夜里休息时,林衣也依旧平静地守在橘园,没任何新的动作。
十日已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老实说她也没有特意去想。
若让林衣来安排,她其实更希望叶宜浅不能如所承诺的那样去做,这倒不是说她希望对方言而无信,而是因为仅仅十天,说到底还是太短,很多事情虽然已经开始发酵,但尚未发酵完成。
假若从旁观者回归局中人,林衣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因为种种缘由又心软,既然有例在先,虽然很不情愿,但只怕很大可能是会心软的。
那样的话,倒不如就一直旁观下去,将主动权把握在自己手中,直到最合适的时机和时间才找个空子回归。
确实是这般希望的,但另一方面,林衣发现心中始终有某种期待难以抑下,或许,她想,这也是一种好奇心吧。
似乎已很久都不曾体会到了,这种与希望背道而驰的期待和好奇,具体感觉林衣并不想细究。
反正细究分析也没用,如今要做的,唯有静观其变顺势而为罢了。
十日之约已过,天色却没什么变化,第二天雾气依旧,不过微微凉风散去了些水汽,倒没那么潮湿了。
静观其变的林衣依旧起了个大清早,简单收拾了一下就照例继续观望起对面来。
因为能见度有所好转的关系,小楼附近的状况也就着愈发明显,墙外和农地里攒动的人头依旧不少,并未因为连着两天的平静而慢慢消散开去。
除非另有异响传来,否则临近徘徊的感染者不会轻易的自然散开,这情况林衣早有数,观之自然是平静的。
而镜头那一端,陷入包围之势的小楼同样很平静,似乎一整天也就在这般的静默对峙中度过了。
直到下午二点钟,这个与第四日时同样的一个时间段里,静默的对峙才突然有了变化。
巧得是当变化最初开始时,林衣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当时她正翻出了干粮准备开动,这天的午餐是面团裹了大量白糖和蜂蜜烘制成的糖饼,虽然干巴巴但易储存不变质,甜甜的甘美滋味也是林衣喜欢的。
而就当第一口甜蜜在舌尖弥漫开时,突然传来的一记砰然炸裂声,却打断了这一天中难得的享受时光。
其实这遥遥的炸裂声并不算多么响亮,但已足够引起注意,鼓着腮帮子的林衣在下一秒已举镜观察,却是待扫视了两个来回才发现那边出了什么事。
小楼那边门依旧紧闭着,并未发生什么想象中的冲突和意外,不过在左侧远端的墙头上,依稀得到两个人影。
应该是踩了梯子一类的垫脚物吧,这两人上半身勉强探出了高高的墙头,其中一人正伸长胳膊越过铁丝网,奋力向往抛着什么,起来圆鼓鼓不算小,但分量却似乎颇轻,抛出来在半空被微风一吹,忽忽悠悠地就飘远了。
那是什么和之前的炸裂声响又有什么关系这疑惑并未存在多久,因为随后就见另一个探出墙头的人举了手,平端起黑黝黝物件做瞄准状,紧接着墙外的圆东西有两个蓦然消失,就又传来两声砰然炸裂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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