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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他娘子些逆，大事上她肯听话，小事上越说她，她越听。
他只能放柔了声音，耐心地道：“吃多了影响中午用饭，利养生。”
也会说话嘛。
四夫气顺了一点，但把那块点心吃完了，道：“你找个点心师傅很错。
你爹要在，一定也会喜欢吃。
他平时最喜欢吃卢旺家做了，又敢让太太知道，都叫悄悄外面买去。
一百个肯定，他肯定爱吃一口，你口味，和你爹一样一样。”
说起“点心师傅”
，凌昭想起林嘉。
她跟“师傅”
个称可真……太搭。
凌昭嘴角了一下。
转去看自己娘——四夫把年纪了，依然显然比同龄年轻。
从失去丈夫伤心中走出，眉间看得出存着几分灵动。
份灵动，倒大伯母都。
何呢？
凌昭低头抿了口茶，抬起头问四夫：“女孩子多大年纪开始晓得事莫名其妙：“你指什？说清楚些。”
笼统答。
凌昭斟酌一下措辞，展开说：“晓得男女同，开始考虑婚姻事。”
四夫差点被凌昭绕进去。
她迷惑了一下，才突然明白过凌昭又讲话了。
“窦初开？”
她反问，“你说个意思吗？”
婚姻该父母命、媒妁言，结两姓好。
爱些东西，违圣道，被提倡甚至被批判。
凌昭顿了顿，正面承认，只道：“差多。”
四夫：“……”
“大概也就十三四年纪，临近及笄，父母在给物夫婿。
时候就懂了。”
四夫睛开始放光，笑地问，“想到问个？说谁呀？”
凌昭无地掐灭她里光，淡定喝茶：“瞧着十三娘小了，一团孩子气，被惯得些像话，想写信给五叔说说。”
四夫气得倒仰：“你少管！
你又她爹。”
“所以才要给她爹写信。”
凌昭理所当然地道，“姑娘家教好了，以嫁出去丢们凌家。
她在夫家生事，要们兄弟去给她收拾善？做兄长，该管？”
四夫仰天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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