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门进去的时候,谢平之已经到了,坐在院子里的一棵槐树下面,对面坐了一个挺有气质的中年女人,穿着格子衬衣,领口系了一条丝巾,看上去很知性,桌上摆着一套青花瓷的茶具,雅致又复古。
谢平之转头看见了我,冲我招了招手,我赶紧快步走过去,坐了下来。
他介绍说,“这是欧老师,这是蔡寻芳。”
忽然之间,我就想起了那一封陌生女人的来信,落款就是个“欧”
字。
我伸手同她握了一下,她面带微笑地打量了我一会儿,面目很是和善慈祥。
谢平之动手给我倒了一杯茶,就继续跟欧老师聊天了。
我品着茶,听二人说话。
茶是好茶,甘醇清香,二人说的是往事。
原来这个欧老师是谢平之从前在孤儿院里的老师,后来他被领养以后,欧老师也旅居国外,两人常有书信来往,这一次欧老师回国一趟,就提前写信告诉了他,两人这才又见上了一面。
欧老师说了谢平之很多小时候的事,“他那会儿性格挺安静的,不怎么说话,有点儿自闭,也不大和其他人玩儿……”
我心想,原来你从少就这么高冷啊……
欧老师说着,回身在包里摸索了一番,问我说:“对了,我带了一张他小时候的照片,你要看吗?”
我连忙点头,“看,怎么不看。”
32
欧老师伸手把照片递给了我。
那一张旧照片被保存得很好,平平整整的,包裹在一层细薄透明的塑料薄膜里。
照片上的小男孩约莫是七、八岁的光景,头发前还留有一排短短的刘海,眉眼依旧好看,身上穿了一件厚厚的大衣,前面一排木扣子扣得很整齐,可是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是个很萌的忧郁小哥。
我看得笑了起来,一旁坐着的谢平之仿佛有些不自在,不好意思地假咳了一声。
欧老师伸手指了指照片上的一排台阶,“这是当时院里的台阶。”
我顺势看去,后面竖着一栋类似教堂的建筑,谢平之就站在前面,他的左边是年轻的欧老师,再看过去则是一个年纪很小的小女孩,梳了一对羊角辫,穿着洁白的羽绒服,像一颗球一样,笑得很可爱。
欧老师想了一阵,问谢平之道:“你还记不记得这个小女孩,那会儿就只有她成天跟在你屁股后头,后来她先被领养走了,你还大哭了一场,叫什么来着?”
欧老师叹了一声,“唉,人老了,都记不起来了。”
谢平之不假思索地答道:“叶子。”
我擦咧,反映够快的啊,念念不忘啊。
我揶揄地看了他一眼,他的目光却落在了照片上,并没有注意到我在看他。
想一想也有些好笑,我实在是也不需要和一个过去的小女孩争风吃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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