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她有抚恤金?她家里难道有精简退职职工?还是说黄秀珍是烈属?烈属不能够啊!
没见挂牌。”
“哼!
可不就是这个嘛!”
阎埠贵把馒头咽下,又继续说道:“你以为我们三位大爷昨儿去派出所干嘛去了?”
“你们不就是去是看贾家嫂子了吗?”
三大妈疑惑着咬了一口馒头,小心地看着窗外,生怕两人的谈话被人听了去。
“看贾家嫂子只是其一,我们还想打听打听黄秀珍领抚恤金的事,只可惜派出所值班的小同志什么也不知道,没问到什么有用的。”
“这个二大爷中途还跑去上了一趟厕所,根本就没有跟我们进去见贾家嫂子,更别说知道这些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跟二大妈说的。”
“阶级敌人,这是能随便说、随便乱传的吗?要是是了,还好说,要是不是,还真是烈属,那咱们算是到头了!”
阎埠贵此刻又坐了下来,眼睛转动,眉头都皱了起来,又继续说道:“行了!
行了!
咱们饭前可是商量好了,别一天天总盯着黄秀珍这个丫头,她的本事咱们压不住,算计不了!”
阎埠贵摆了摆手,喝了一口粥。
三大妈这会儿也不敢继续说了,心中有些惴惴不安的感觉让她连面前的饭都吃不下去了。
“当家的,解放和解旷这两都好几天没来吃饭了,你说咱们是不是……”
“是什么是!
他们有种就一直别回来!
不来吃就不用交钱了吗?等着,看他俩能跟我们耗到什么时候。”
阎埠贵夹了一口咸菜放进嘴里,横眉冷目的,心中又开始了一番算计。
傻柱屋。
“这……哪儿来的呀?”
“买的呗!
还能别人给我的呀!”
傻柱看着秦淮如拿来的一瓶酒,提起,在木桌上使劲拍了一下打开了瓶盖,一股酒香顿时在鼻尖萦绕。
“嘿!
我就说刚才怎么没看着你,合着买酒去了。
你婆婆进去了,大方了哈!”
“我们这不天天吃的你,喝你的嘛!
我今儿这不是就趁着我婆婆没在,一狠心一跺脚,给你买一瓶。”
秦淮如说罢,拿着桌面上的一兜子饭盒就要起身离开。
“嘿!
我的姐姐唉!
你倒是给我留一盒啊!
我干喝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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