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沿着温饶的腿,抓紧他的皮带,在拉扯的时候,他遭受到了一点小小的反抗,不过只是小小的反抗,他轻而易举的拽着皮带,将蹑出去几步的温饶拖了回来。
正常的会去接吻,不过在他靠近温饶嘴唇的时候,被温饶躲开了,他只能发泄似的亲他的脸颊,舔舐他的脖颈。
在解开皮带之后,他的手贴着温饶温热柔韧的腹部钻了进去,他碰到了和自己一样的器官。
但这并不能浇熄他此刻的欲念,反而让这种炽热畸形的欲念成倍的增长。
就在他准备彻底将裤子上那个拉链拉开,拓宽出能能容纳他手掌的空间时,一道讨人厌的声音响起
“薛一寒。”
薛一寒睁开眼,在到周围熟悉景物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不是在温饶的家里。
他在沙发上仰靠太久,手脚都有些发麻,从沙发上站起来好一会,四肢都还有刺刺的麻痹感。
但在这个时候,在那个梦境刚刚消退的时候,这种刺刺的麻痹感,反而变成了一种混淆现实和梦境的感觉。
薛钦就站在他面前,冷冷的着他,“睡觉回房间去。”
要是平时,他用这样命令的口吻和薛一寒说话,无论说的对还是不对,薛一寒总会顶上一句,但是今天有些奇怪,他从沙发上醒来之后,神情还空茫了很久,在薛钦说完那句话之后,才终于清醒了一点,一言不发的上楼去了。
薛钦都能感觉到他的不对劲,皱了皱眉,跟他一起上了楼。
上了楼的薛一寒,直接进了卫生间里,他都忘记了自己什么时候回来的了,回来了又是为什么倒在沙发上一觉睡到现在,清醒的事他统统记不清,偏偏刚才那个白日梦中的每一幕场景,他都历历在目。
为什么会梦到对温饶做那种事还是在清醒的知道他是男人之后,仍旧决定做下去。
薛钦站在浴室门口,着薛一寒深深的低着头,用双手捧着水龙头的冷水往脸上浇。
他现在有些不清醒,这个不清醒不止指的是他的神志,还有他的理智。
“下午没课吗,跑回来。”
薛钦说。
薛一寒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从水龙头流出来的水,贴着盥洗台白的发亮的大理石壁,一股脑的流进了通水口。
“是不是又逃课了”
在薛钦的印象里,薛一寒从小就属于那种让人心烦的类型。
薛一寒仍旧沉默,比起和薛钦对峙,他现在更为另一件事感到害怕。
是的,害怕。
这不是他第一次梦到和温饶怎么样了,他在高中时,因为太好奇温饶那有些鼓胀的胸部,导致也做过一场梦他印象深刻,梦中他揉搓着温饶的胸脯,本来只是为了探究那奇怪的鼓胀,但后来他着迷这种感觉,居然将嘴唇覆了上去。
这个梦在当时恶心的他出了一身冷汗,但是几年后,他又因为同一个人做了梦。
只是这一次,他的探究从上半身变成了下半身。
如果不是薛钦叫醒他,他可能还会在梦中侵犯他,是的,侵犯温饶,一个男人。
冰凉的水贴着袖口,流进了手肘里。
薛一寒哆嗦了一下。
他有些害怕,因为固有的认知,他认为自己就是个普通的男人,他也交往过女朋友,不过分手的理由,都在他可以接受和预料的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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