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婳转过头,便瞧见柳凝走了过来,她将人拖住,不让她去找米粮,“你虽贵为王妃,可念着辈分,我也是你的长辈!”
要不还是说厚颜无耻之人,最是张狂。
柳凝却嗤笑一番,道,“真不知,严夫人当严先生是什么,一回两回的卖了他。”
张婳,“我待宴卿如何,天下人有目共睹!”
她挑了眉,“哦?可我听王娘子说,严夫人答应她事成之后,会撮合严先生与王娘子的婚事。
莫非,这事是假的?”
“宴卿,他有大好前程,哪家娘子都愿意做他为妻!”
柳凝她紧逼一步,“那严夫人,你毁我姻缘,就不觉得罪过么?”
张婳也不怕她,事到如今,那也没什么不好说的,“柳凝,当初你与宴卿婚事不成,一直怀恨在心是不是?我告诉你,就是见不得你如此轻狂样子,才否了你俩婚事。”
柳凝沉着脸,“我与王爷是陛下赐婚,金玉良缘。”
张婳呸了一声,“若是没了我,你如今能坐上这王妃之位?”
如此,有了这番前因,才有了后果。
前一世时,柳凝本以为是自己哪里藏做的不好,才被相府退了婚。
可事实上分明就是张婳看她不顺眼,才百般刁难。
她听了这话,低声问道,“当初毁我名节的,可也是你严夫人?”
张婳,“还不是你柳凝自轻自贱,爬上了王爷的床,借着春药的药力怀了王爷的孩子!
如何又怪到我身上了!”
柳凝莞尔一笑,问,“严夫人,你如何得知我用的是春药?”
“我胡乱说的!”
还不等对方回答,严宴卿就从角落里走了出来,他只当继母不喜柳凝,却没成想,她竟是要毁人的清白,“凝妹受辱,居然是因为你!”
张婳,“宴卿,你听我解释。”
柳凝就站在那处,波澜不惊,眼里全是张婳百口莫辩的样子。
这下可好,张婳苦心经营的慈爱继母的形象,彻底不复存在了。
她拆散人姻缘,还让小娘子坏了名节,这样的恶性子,可不是个好相与的。
严宴卿再也不会相信这位继母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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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夙朝酒馆的二楼看戏,柳凝果真很不听话,还和严宴卿纠缠不清,听得秋月禀报那女堂的夫子来历也有些古怪。
支起的凉棚下,已经慢慢傲起香醇的米粥,人多不好直接出面,他面头顶戴了帷帽。
只是的他的身形太过高挑,一看就不是寻常的百姓人家。
他站在那处,排着队,清风微微吹拂他的帽延,露出他白皙的手指。
柳凝拿着手里的汤勺,往锅里舀了一勺,递过去:“请用。”
宋夙朝伸手接过,傲慢的很。
她抬起眼,便撞进一双幽黑深沉的眸子里。
柳凝端着碗的手指被热气烫得生疼,她不好与他计较,只是淡淡说道:“若是觉得不够,后头还有些干粮,可随我一道儿过去?”
宋夙朝不免冷笑,柳凝她这般,倒是要把贤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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