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担待的起么!”
这好好的婚宴闹成如今这样子。
喜烛、喜盘,砸碎了一地,几个女人扭打在一起,那是脱也乱了,身上名贵的衣服也扯破了,张婳哪里还有先前端庄贤惠的样子。
今日的婚宴,比柳凝原想中要热闹许多。
“宴卿,我不是这样的人,你要信我啊!”
张婳苦苦的哀求着严宴卿。
可这句话刚落下,严宴卿的脸色就变了,他对她说什么都没有兴趣听了:“母亲这样的话,还是留说给父亲听罢。”
天虽还阴沉,外头的雨却渐小了起来,空气有些僵持不下。
柳凝恍然想起来,前一世,严宴卿似乎一直为娶妻,后来是认了亲族里的孩子,作为继子养在名下。
严府没有女主人,一直便是张婳给他带孩子。
只是有一年,等孩子渐渐大了起来,在外头走动,也会时常跟着张婳到后宫来给张贵妃请安。
宫女们总笑着吉利话,张婳年纪又轻,牵着那孩子的时候,只显得是亲生的一般。
但严宴卿当时已经是人居高位。
他每一回听到这样的话,都要以漠视遵纪法度的由头去打死几个宫女。
便是宋肃北也颇有微词,说他太在意这个继子,受不了旁人对其有一丝不尊敬。
如此想来,严宴卿和张婳还没有展到那地步?
不然的话,严宴卿也不会这么快就指认了春杏,就是那个带他来她这处的丫鬟!
他更不会,对张婳的事坐视不理。
柳凝的目光淡淡的在两人身上扫过,宋夙朝在她身边看着,他眼底也闪过一丝嘲笑,继续看热闹,周遭的宾客也是热锅上的蚂蚁,哪里会错过这样的事!
与那狼狈的张婳比起来,这位柳娘子可真是肤若凝脂,吹弹可破,而且还是那一种名门望族的贵女风范!
“当初严府与柳娘子退婚,这里头该不会另有隐情?”
严宴卿呼吸微促,他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是我严某配不上她。”
柳凝这才掀起眼帘,没说话的看了过去。
看得出来,两人对以前的那些事并未放下。
宋夙朝的手从柳凝背后绕过去,可没有什么好风度,“严郎君如今后悔,是不是也太迟了些?”
这样细微的动作,只有柳凝她感觉到了。
仿佛只要她开口再说些什么,就会惹怒宋夙朝做出些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她明艳的脸上,出现了几分为难。
“王爷,小的们又从这丫鬟屋子里搜罗出好些宝贝!”
珍宝匣子满满当当。
也不枉柳凝恐怕抓了春杏会打草惊蛇,便演了抓贼的一番戏码。
这些日子以来,这丫鬟两头得赏,胃口养大了。
她手脚本就没对没多干净,如今,被抓个现形,春杏慌乱之下那是多说多错,将张婳的那些勾当都曝了出来!
“那些都是严夫人给我的封口费,夫人您快说啊!”
春杏晓得今日犯事太重,若不再交代了,她全完了:“是您要奴婢盯着柳娘子和王爷,将他们的一举一动汇报给您!”
“我如何能做这样的事情!”
张婳顺着人群,看到了那双秋水的眼瞳,她指着那方向喊了一声:“宴卿,定是有人在害我!”
田婆子也叫起来:“柳娘子,我家夫人与你无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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