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洗澡。”
盛庭霑还是没有答应:“明天洗澡,今天先洗脸好吗?”
黎婳摇头,颇有几分嫌弃自己:“我都臭了。”
盛庭霑不禁笑了,撩开发丝,凑向她颈侧,嗅到淡淡的一股被热潮蒸腾挥散的浆果甜香。
“香的。”
他说。
黎婳一脸为难的表情看着他,叹道:“可是不洗澡不舒服,睡不好。”
视线里,几丝黑发在白皙如玉的脖颈上沾黏,想到酒后出汗体感并不舒适,盛庭霑还是准许她洗澡的要求。
他守在浴室门口,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静等了二十分钟。
浴室门打开,黎婳裹着浴袍从水雾中走出,头发湿着,发尾滴着水,她的行动变得有几分迟缓,但还是一副能骗人的理智清醒模样。
盛庭霑看她全t然忽视自己径直走向门口,无奈叹息,把人抓回来。
洗手台上垫了一块厚毛巾,他将人抱到自己身前坐下,拿出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酒精和困意双重侵袭下,黎婳终于坚持不住,坐得东倒西歪。
盛庭霑让她靠在自己肩膀,在一个艰难的姿势下替她吹干头发。
只是他经验不足手法粗糙,黎婳多而密的头发被他吹得蓬乱。
吹风机的嗡鸣声停歇,怀里的人抬头,迷蒙着问:“好了吗?”
“好了。”
盛庭霑看她湿了大片的浴袍,“浴袍脱掉,去睡觉了。”
“哦。”
黎婳低下头解开带子,把自己剥离。
盛庭霑放了吹风机回头,一眼看到灯下刺目的白与鲜嫩的绿,新雪覆松枝。
辈分
黎婳进浴室的时候,睡裙叠在浴袍下面,因此盛庭霑并不知道她选了在温家时常穿的那条款式大胆布料稀少的睡裙。
两根带子伶仃,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断裂,衬得两道锁骨更平直细长,桑蚕丝布料丝滑贴肤,恰到好勾勒了每一寸起承转合,裙摆在她小腿处垂落。
花期的少女适配一切颜色,更遑论这鲜活的绿。
盛庭霑视线扫过,从他的角度看呼之欲出的白软暴露在眼底,随着呼吸轻盈晃动,应和着那枚戒指。
愣神间,黎婳蒙头蒙脑撑着水池边准备往下跳。
看到她动作,他惊觉,才反应过来回到她身前将她虚虚环住。
黎婳意识朦胧,却极为信任他,乖顺地伸出手臂挂在他脖子上。
一些起伏饱满压上来,盛庭霑胸腔震动,吐出一口气,抱着人起身。
抱小孩的姿势,手陷进大腿细嫩的皮肉里,触感软到惊人,让他下颌紧绷。
将人放进床铺,盖好被子,留下一盏小夜灯照明,他转身进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带着一身凉气,关灯刚躺下,身边温热贴近,过来抱他。
他洗澡的时间不算短,盛庭霑侧身看她,拨开她脸侧乱发,有些担忧地问:“怎么不睡?不舒服吗?”
黎婳不太清醒,唔了声,蹭他肩窝,软声道:“等你。”
盛庭霑有片刻怔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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