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忆着过往亲了我一下。
“那一定是你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儿?”
我拿过他的胳膊仔细的看着。
“不是,我也咬你了,你说这样就能永远属于彼此了,让我看看你的胳膊。”
说着他拽过了我的胳膊,上面很光滑。
“你一定是消除了,我真伤心。”
阿朗的心情低落转过身不再理我。
“我真的不记得怎么去掉的了,不然你再咬一个吧!”
我的话让阿朗又高兴起来,他拉过我的胳膊使劲的在上边咬了一口。
“都出血了,明天孩子们看到怎么办?”
我看着胳膊上渗出的血珠气呼呼的看向阿朗,他呵呵的笑,满嘴的血猛的他吻住了我。
“明天我和孩子们解释。”
他抱着我睡着了,在他的怀抱里我很安心。
第二天悦悦看到了我胳膊上的伤痕大喊大叫,我直接告诉她是阿朗咬的。
“父亲,你为什么咬母亲?”
悦悦跑去质问阿朗了,阿朗正在厨房里做饭。
“悦悦,一会儿再和你解释好吗,父亲在做饭呢!”
阿朗做出的饭菜看呆了悦悦的眼睛,她被父亲的手艺折服了。
“好!”
她没有反驳,在一边痴痴的看着。
中午,罗列杯盘的一桌让一家人都很高兴,四个小家伙吃饭前都跑过去亲了阿朗一口。
吃完饭,大家都挺着圆滚滚的肚子躺在花园里晒太阳。
“父亲,现在说吧!”
悦悦跑到阿朗的怀里,阿朗伸出了胳膊让她看那咬痕。
“这是你母亲和我的定情信物,她不小心给弄丢了,我帮她找回来而已。”
阿朗说完看向悦悦。
“用不用我在那只胳膊上再咬一口惩罚她?”
悦悦和父亲同仇敌忾。
“不行,悦悦什么时候都要保护母亲而不是伤害她好吗?”
阿朗亲了悦悦一下,悦悦点点头。
“看你们父女情深,那下午让你父亲带着你们画画吧,他还有好多才艺你们不知道呢!”
我把孩子们推给阿朗独自回房睡觉了,孩子们围着父亲叽叽喳喳。
傍晚,一阵烤羊腿的香气叫醒了我,悦悦拿着羊腿在我的身边转了两圈就走了。
我穿戴整齐去了凤仪亭,那里几个人在烧烤,旁边摆着一排画架,上面挂着他们下午的劳动成果。
“母亲,看看哪幅画画的最好?”
悦悦一脸兴奋。
我指了指其中的一幅画。
“你怎么一眼就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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