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想着,王爷的话自有他的一番考量。”
6令溪说道。
程氏回头看看行为有些疯癫的霍云枫,“你好好躺下,哪还有世家小姐的样子?”
见6令溪没有为她讲话,霍云枫狠狠瞪了她一眼,但是她也不敢违背母亲的命令,只得气鼓鼓地又躺下了。
6令溪接着说道,“侯爷的事,摄政王似乎并不想这么轻易原谅,因而我在圣前,也只得拼命卖力,替侯爷恕罪,以祈求宽恕。
此等关键时刻,若袁家闹到御前,情况必是不妙。”
“到时候整个霍家都要被牵连,莫说儿媳,就连您未出世的孙子,都会受到连累。”
程氏本就为此事烦恼,听到6令溪这么说,更加担忧了。
“照你这么说,我枫儿只能嫁给那下作之流?难道此生就没有别的去处了……”
程氏说着,竟然老泪纵横起来。
她边抹眼泪,边说道,“想当年,枫儿还年幼,就有相师说,她此生必嫁相辅,如今袁家这光景,别说相府,就连进士及第都是痴人说梦!”
6令溪回头看看榻上撒泼的霍云枫,委实与那温文尔雅的相辅夫人联系不起来。
但是程氏哭得令她心烦……
想要解决这个麻烦,还真的是麻烦!
程氏哭了一阵,又抬头,“眼看过些时日,他们就又要来,趁还有转圜的余地,枫儿若能得陛下赐婚,再好不过了。”
“摄政王这一向颇为看中你,你随我去面圣,求旨!”
程氏说着,忽然起身,过来拽起6令溪的袖子。
6令溪躲避不及……不是在说霍云枫的婚事,怎地又扯上了温言?
想起温言那莫名其妙的牵手和拥抱,6令溪的脸又红了。
她还没从这些事情中缓过神来,还像是做梦一般,如今又要去找他,究竟怎么开口都是个问题。
6令溪连忙道,“王爷想必此刻已经歇下了,这又不是要紧事……”
刚刚被安抚好的霍云枫,听到6令溪的说辞,立马又坐起来了。
她本就情绪不佳,现下又衣衫不整披头散,真真与那东市屠户家的泼妇没有任何区别,
6令溪后退了一步。
霍云枫指着她的鼻子,“怎么就不是要紧事?横竖要跳进那火坑的不是你6令溪!
我霍云枫的后半生就不是后半生了?”
“我去寒门吃苦,你留在侯府吃香喝辣是吗?6令溪,你好歹毒的心!”
看着霍云枫,6令溪更加觉得晦气了……
她转向程氏,“婆母,你可有合适人选?不然我们贸然去请旨赐婚,恐怕会落空……”
想必他们狗急跳墙,心中定然没有合适的人选。
她已经完全困得睁不开眼睛,想必这是个理由可以逃回房中休息,眼不见为净!
然而程氏却像早有预谋,“新及第的李文秀便不错,他出身寒门,但读书尤为用功,新及第的进士中,只有他不攀附豪门,也尚未定亲。”
程氏接着说道,“事出紧急,辛苦你随我进宫一趟!”
此时温言恐怕早就睡了,就算没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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