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我怎么会不记得?”
李静芬白她一眼,自己只留一张纸巾,剩下的都给了关好彩,“答应了你的事,我肯定会做到的,所以我说我去了新加坡后会回来,也不是在骗你。”
郝韵本来没想哭,想忍着,但一拿到外婆给的纸巾,泪意莫名高涨起来,一低头,泪水就往下蹦。
她飞快擦掉泪水,低着头说:“我也没打算去新加坡……等念完书看看就业机会,大概率会回来的……我的房间,你不要拿来当客房用啊!”
关好彩听出郝韵这句话是对她说的,擦着泪嫌弃道:“谁会做这么缺德的事啊?!”
李静芬破涕为笑:“那好彩你呢?”
关好彩疑惑:“啊?我什么?”
李静芬说:“你什么时候要把上海的东西搬回来啊?既然有想买房的念头,就落地生根吧。”
关好彩哭到鼻子都是堵的,她擤了一包鼻涕,才点头说“好”
。
婆孙三人已经好久没像今天这样,把最柔软赤诚的一面袒露给对方看。
三人不约而同地擦泪,觉得太好笑了,又不约而同笑出声。
关好彩忽然有些明白,向天庥最后同她说的那句话。
这个属于她们家的死结,和别人家的死结有些不同。
它绑得很紧很紧,但真有人强硬地要去解它,是可以解开的。
只不过,可能解开后会发现,其实是那个死结,把几条断开的线连在了一起。
那个“死结”
就是黄女士。
是她让她——关好彩,和李静芬,和郝韵,紧紧绑在了一起。
关好彩又突然有了个想法。
她试探问李静芬:“那要是……我把买房的钱,拿来装修这栋骑楼,包括楼下的士多,阿婆,你愿意吗?”
对不住
李静芬住的这栋骑楼,是她丈夫黄远方的祖屋。
黄远方是独子,大李静芬四岁,父母早逝,是开着杂货铺的阿嫲拉扯他长大。
李静芬同他是青梅竹马,一人住街头,一人住街尾,李静芬自幼就晓帮阿妈跑腿,拎着不知用了多少年的玻璃樽去杂货铺打豉油,又或者自带一只鸡公碗,去买南乳或面豉,要做炸蛋,就会去买五柳菜,要腌腊肉,更需要去买“珠油”
。
黄远方的阿嫲人很好,但就是有些孤寒,你给多少她就给多少,一分不多,偶尔也有例外,要是哪天阿嫲特别慷慨,不仅给多了酱料,再搭一小包阿嫲自制的甜酸荞头,那肯定是阿嫲打牌赢了,还赢了不少。
黄远方也会在杂货铺帮手,李静芬不知从哪时开始,见到黄远方心跳就会开始加速,也不知从哪时开始,黄远方给她的玻璃樽装豉油,总会装得全满,满得快泄出来。
有一回阿妈做饭,觉得不大对劲,问李静芬买的是哪款豉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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