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据黄大浪的情报,李天顺还了解到这个吴明极其好色,经常贩卖穷苦人家的女孩子,把人弄到这座私宅里淫乐。
多则一两个月,少则十几天,玩够了就转手买进窑子获利,这样不但稳赚不赔,还能再换新的继续糟蹋。
简直就是善尽天良,毫无人性的禽兽!
……
借着夜色的掩护,李天顺到了这座位于城南尽头的宅子,一个助跑蹬墙,身子一翻蹲在了墙头上,屏气向院里观察着。
这是一座两进两出的院落,没有狗,里面漆黑一片,只有正房的窗户里透着光亮。
扒着墙沿轻快的溜到地上,李天顺提着冷月宝刀向正房摸去,刚到窗跟儿底下,就听到一阵女人痛苦的呻吟声。
桶破窗纸向里看去,眼前发生的一幕让他吃了一惊!
就见屋里摆着一桌酒菜,地上的火盆‘噼啪’作响,发出暗红色的光,墙上烛火昏黄摇曳,将屋子里映得很是恐怖阴森。
房间最里面的墙上,立着一个由拇指粗打造的铁笼子,里面竟关着一个浑身赤果,披头散发的年轻女子。
她双手被绑在铁笼上方的铁环里,两脚离地,如腊肠般被吊着。
笼子外,一个骨瘦如柴,上身光着膀子,下身穿着黑色大裤衩,长着一对三角眼招风耳的男人,正拿着一根烧红的铁钎,兴奋地看着浑身发抖的女人。
李天顺一眼就认出了他,就是那个洛府的大管家吴明。
“呵呵呵……”
吴明狞笑着提起铁钎,一下就捅在了女人的胸口上。
伴随着皮肉被烧焦的味道,女人疼得不住扭动着身体,可因为嘴里被塞了一个木球,使得她只能发出压抑的低吼……
看到女人白花花的身子不住扭曲的样子,吴明越来越兴奋,将铁钎子插回火盆里,“嗷”
一嗓子就扑了过去。
先是舔了一下女人脸上的眼泪,随即张开大嘴,对着刚被烙过的‘馒头’就咬了下去。
“呜呜呜……”
女人脖子后仰,发出阵阵闷哼,疼得双腿不停抖动蹬踏,却因脚脖子上也被绑着绳子,根本无法挣脱。
等吴明抬起头时,女人的伤口处已是鲜血淋漓,他舔着嘴唇走出笼子,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亢奋的笑道:
“哈哈哈……我就喜欢这烤肉的味道,特别是你这样小娘们儿的肉,哈哈哈……”
窗外,李天顺紧握了一下拳头,眉毛拧到了一处,眼中迸发出刀锋般锋利的光芒。
这个吴明不是禽兽,因为他连禽兽都不如!
难怪这座宅子里没有仆人和护院,原来这货是为了隐藏自己的罪恶。
屋里,在巨大的痛苦中,女人虚脱得已经停止了挣扎,眼泪与口水混在一起,沿着嘴里的木球流下来。
当她看到吴明又拿起火盆里通红的钎子时,眼里再次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发出“呜呜呜”
的哀求声。
“哈哈哈……老子就喜欢这种调调,继续叫,继续叫啊!”
吴明的脸涨的通红,狞笑着道。
又突发奇想,放下手中的铁钎子,把大裤衩子退到膝盖处,对着女人就浇起尿来。
女人徒劳的躲闪着,再次发出“呜呜呜”
的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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