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意思,现在我军兵卒并不多,不宜分兵,以防被逐个击破。”
田楷道。
田楷握拳厉声下令道,“明日起,全军步卒分三部轮番攻城,一定要在太阳下山前拿下于陵,我亲自领兵在后督战。”
下面一些将官虽然不愿强攻,但不得不领命称诺。
入夜,齐国清沓。
城门尉邓义正带着一队兵士巡视城防,此时天气转凉,因为还没有到发放冬衣的时候,所以夜里巡逻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邓义巡视一周后回到城墙上的瞭望台,兵卒生起火后,邓义跟几个兵卒就烤起火来。
因为地处后方,守军也就懈怠了许多,城墙上的兵卒也三三两两燃起柴火取暖打盹。
暗处,一条带着铁钩爪的绳子被抛到城墙上,随着悉嗦声响起,一个身穿黑衣的汉子爬上城头。
黑衣汉子将身上另外几条绳子绑紧后,抛了下去,不一会又有几人爬上城头。
因为清沓是小城,城墙不高,所以攀爬起来不怎么费力,一会后,二十多黑衣汉子都爬上城墙来,他们猫着腰小心奕奕地隐藏在了城门附近的暗处。
瞭望台里,邓义跟几个兵卒侃了起来。
“大人,你说冀州人是怎么样的啊,听说他们在冀州打败了公孙瓒大人,这次我们对上冀州兵是不是很危险啊?”
一名兵卒问道。
邓义不过一百人将,现在被委派驻守清沓做了城门尉,他是公孙瓒军中的老兵了,但上次界桥之战他没有参加。
“娘个球,冀州兵比起咱幽州男儿来差远了,上次在冀州开战时老子不在,不然定要斩几个冀州军大官来领取军功,这不正好,让咱们有了砍冀州兵的机会,可惜被派到这守门。”
邓义吹嘘道。
几名兵卒半信半疑,但主官这么说他们也就安心了不少。
就在邓义向几人吹嘘战绩时一个兵卒跑了进来,禀报道,“大人,外面有几十骑从临淄赶来,说是传急报的。”
“妈的,还让不让人安生了,半夜的,也不知道不能开城门的吗。”
邓义虽口上骂,但还是要去看个究竟的,耽搁了军情是要被斩头的。
在城门处邓义看到了城门下的几十骑,那几十骑也打着火把,从铠甲战袍上看确实是自己人,并且还是从后方来的,这让他安心不少。
“明天赶早再开城门,你们将就一晚。”
邓义喊道。
“你小子哪个!
知道不知道我们有紧急军情,要征调城里的辎重,耽搁了州牧大人砍你的脑袋就好,别把我扯上去。”
底下一名骑士喊道。
邓义也来火了,厉声道,“你不知道吗,除非有加急军令不然晚上不不能开城门的,你先把军令文书送上来检验。”
说罢他让兵卒吊下一个篮子,底下一个骑士放了本文书进去。
邓义接过了文书,让兵卒取来火把照亮。
就在他凑近想看时,一支羽箭毫无征兆地洞穿了邓义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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