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奴婢记得很清楚,奴婢当时年纪小,还曾问过柳氏,为何先夫人明明已经出了月子,却还是难产而死,她不是好好活着吗?就被锁在黎府一座偏僻的院子里啊。”
“柳氏当时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多问,只告诉奴婢先夫人就是难产而死,”
玉萝摇摇头,“她在撒谎!
先夫人出了月子,身体本来越来越好了。
有一天,奴婢按照柳氏的吩咐去给先夫人送饭,奴婢路上贪玩晚到了些时辰,到了院子外却看见屋内一个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在给先夫人端一碗药。”
“喂药?”
黎清浅目光一凛。
玉萝点头道:“奴婢记得那药闻着十分苦涩,只把饭菜放在门口就跑了。
后来柳氏也不再让奴婢再去送饭了,后来没多久,先夫人便离世了。”
“我娘亲是自己端过那药喝下去的,还是那人强行给她灌下去的?”
玉萝眼底闪过一丝迷茫,“这奴婢就不知道了。
姑娘想来也明白的,小孩子最怕汤药的苦味,所以奴婢当时并未在那里过多停留。
若姑娘想知道得更多,可以去筠州找柳氏曾经的陪嫁陈嬷嬷,她几年前二嫁去了筠州,知道的肯定比奴婢多。”
黎清浅放下茶杯,打量了她一眼,“五岁的记忆,你能记得这么清楚啊?”
“这是奴婢心中最大的秘密,”
玉萝与她对视,“奴婢只是贪恋柳氏的钱财,不是真的蠢,也是给自己留了后手的。
想必云裳坐在那儿,已经将这些供词都记下来了,奴婢已经将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这便摁下手印画押。”
黎清浅看了眼云裳,她则朝自己点点头,表示已经记下来了,才让玉萝过去摁了手印。
玉萝画完押,强拖着不适的身子回到黎清浅面前,期待地朝她伸出手,“现在姑娘可以给我解药了吧?”
黎清浅扫了她一眼,微微勾起红唇,“不过是寻常的腹泻药物,本就是治疗便秘的,死不了人。”
玉萝伸出的手一僵,“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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