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扯嘴角,费母的笑不知道是满意还是嘲讽,的万景岳心里发颤。
“我先回去做我母亲的工作,然后就去找小雷解释清楚,阿姨,你放心吧。”
说完,万景岳站了起来,样子是要告辞了。
可费母并没有起身送客的意思,只是拿眼神扫了他一眼,冷淡的说,“你自己着办吧。”
说完,起身进了卧室。
万景岳走的时候,连关门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出响动来,惹得她不高兴。
那次失败的婚礼本该让万母大受刺激,可意外的是,她很平静的接受了。
甚至,还劝儿子,“早年间,我给你算过姻缘,说你要有两次婚姻,这已经算一次了,下次肯定就顺利了。”
万景岳不信这些鬼神之说,不过母亲因此受到宽慰,他当然也不会拆穿。
而那之后,万母的身体竟然又慢慢好转了,这更让万景岳高兴,母亲怕他不放心,还宽慰他,“都说了要着你结婚的嘛,你晚点结,妈妈还能多活几年呢。”
她毕竟是执掌过大集团的女强人,心胸和气度不是等闲人,万景岳感念母亲,心下更愧疚一些。
这次回家,又要跟她讲自己和费雷的事,也不知道老太太能否接受,可总要努力试一试,费雷为了他能克服那么多,他更要有决心。
陪着母亲散了步,晒了太阳,又打了麻将,吃了晚饭,时间也不早了,万景岳想一想,还是决定明天再说,不能让这些事扰了母亲的睡眠。
可他刚要道晚安,却被母亲留住,“景岳,你有话直说吧,这样憋着,晚上要失眠的。”
说完,亲手给他剥了一颗山竹放在手里。
山竹极甜,甚至齁人,万景岳吃了一瓣就放在旁边了。
母亲了一眼,笑着道,“太甜的东西,吃多了就腻了,日子也是,哪有一帆风顺呢,小两口在一起,风平浪静的未见得是好事,只有磕磕绊绊的,吵吵闹闹的才有烟火气。
我活了这把年纪,什么都得开了,倒是你啊,四十几岁了,在感上,还那么傻,是个呆子。”
说完,自己吃了一瓣山竹,吃完又喝水,感叹,“这个也太甜了,不好吃。”
母亲皱眉的样子,像个老小孩似的,万景岳心里忽然轻松了,这才说。
“妈,我想和费雷过一辈子,不过,他”
说完之后,向母亲。
万母一直在听,直到儿子说完,她才笑了一下,道,“景岳,你从小到大,刻苦努力,行事方正,责任感强,从不出格,上学时就优秀,做生意也稳扎稳打,一板一眼,长到这么大,一件出格的事都没做过,哪家的孩子都调皮捣蛋过,只有你一直让妈妈省心省力,我都感觉有些对不住你了。
你做什么事都想着别人,想着家里,想着我,如今你和费雷的事,妈妈就让你随心所欲一回。
你俩的事,我不支持,但也不反对,你们顺其自然吧。”
握住母亲的手,万景岳久久说不上话来,一直低着头。
还是万母心疼儿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费雷是个好孩子,不过他着没心没肺,其实心里并不轻松,你以后多体谅着点,别光顾着忙工作,两个人要想走得长久,还是要多说心里话才行。”
万景岳没想到母亲还会替费雷讲话,心里更是感恩不已,回到自己卧房之后,想了很多,睁眼到了天亮,反而万老太太睡得酣甜,第二天儿子离开时,她还未起。
得了母亲的首肯,万景岳了无负担,一身轻松,只差追回费雷。
然而费雷到底去了哪里,却是个谜团。
他把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可是一无所获。
无奈之下,他只得硬着头皮再去找费母。
费母听说了万老太太的态度,对万景岳的态度也好了那么一点点,转身回到房,给他拿了一张明信片出来。
“这是我今早收到的。”
万景岳接过来,明信片上印的是一家旅馆,邮戳,竟然是南非,时间也是上周。
他话也没顾得上跟费母多说,拿起明信片就出了门,同时给秘打电话,“订最近的一班飞开普敦的航班。”
“万总,最近的一班是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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