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那失神的双眼，往阮凝这边探了探，又指了指。
林月顺着老奶奶手指的方向看去，对上阮凝的目光，林月瞬间眼底露出阴冷的冷意。
吓得阮凝移开了眼睛。
真、真的好可怕。
阮凝心有余悸地吐了一气。
“……”
林月仍是盯着阮凝，一言不。
身旁的老奶奶见林月不吱声，嘟着嘴，又是气话。
“林月，你若没有诚心，你就少与我老太婆寒颤。”
老奶奶冷哼一笑，看来林月长大了，翅膀硬了，听不得她老太婆的话了。
林月闻言，收回眼神，笑着看着老奶奶：“奶奶，怎么能这么说呢。
你永远是阿月的奶奶，这是阿月当了什么官都不能改变的。”
“哼。
少跟我贫了，你不跟贫，早放了那丫头了。”
老奶奶别过头去，与林月置气。
林月坐了下来，轻轻地拍了拍老奶奶的肩膀，语气像是与老奶奶商量一般：“奶奶，你听我说，你知道你所的丫头是什么来历吗？”
“我不管她什么来历，她叫我一声奶奶，就是我孙女！”
老奶奶向来硬气，而且她知道林月不会拿她怎么样，自然更硬气了。
林月看着这不讲理的老奶奶，叹了一口气：“即使她是云国的人？即使她是杀害囡囡的帮凶呢？”
“什么？！
你说囡囡……囡囡已经、已经死了？！”
老奶奶听到囡囡二字顿时慌了，吓得抓住林月的双手，颤颤巍巍地与林月说道，“阿月！
你没在吓奶奶吧？囡囡不是去去了鸣雾吗？怎么会……死了呢？你一定是骗奶奶……”
“……奶奶，别这么激动，免得伤了身子。”
林月站在老奶奶身后，轻轻地安抚着，轻声细语道，“好好，囡囡只是失踪了，没死呢。
是阿月说错话了，奶奶不要太激动了。”
“……”
老奶奶一阵抽泣，哽咽地连连摇头。
她的宝贝孙女啊，她在这世上只有这么一个牵挂了。
“主人，那她怎么处置？”
丫鬟见着阮凝在一旁许久，忍不住问起林月。
林月这才安抚好老奶奶，抬眼看向阮凝，抿嘴一笑：“不知该怎么称呼阁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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