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妾求求你了,你就说一句,就一句,你向世子求饶吧!
妾求你了,妾不想死啊!”
女子哭成了泪人,袁戈却没有半点怜悯之心,他一边承受着身上的拳脚,眼中却是深深的鄙夷。
他看不起这样的人,哪怕对方是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可求生的本能却又是如此的现实。
一阵极快的脚步声传来,下一刻,一柄刀鞘凭空飞出,回旋几度,挨个击打在几名壮汉的脑门上。
孙尧见状吃惊回眸,一道立于光影之下的倩影出现在众人眼前,神色坚若,目光凌锐,势不可挡。
“孙尧!”
几乎是咬牙切齿,赵昧的眼中顿如寒刀顷出。
孙尧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他不是不清楚赵昧的行事手段,可他毕竟是世子,即便对方恼怒,也不会真的敢对他动手。
这般想着,他硬是直起了腰杆:“怎么?公……啊——”
孙尧的胸膛刚刚挺起,下一刻,一只脚便猛然朝他的胸口踹了过来,直将他踹飞到桌角上,摔得五脏巨疼。
“你——你竟然敢打我?”
“我今日不光要打你,还要狠狠的打,打到你吐尽身体里的血为止。”
赵昧重重的踩在孙尧的胸口上,一下又一下,好似快要将骨头撵碎了一般。
“你今日打在驸马身上的,本公主定要你百倍千倍偿还。”
孙尧吐了一口血,疯狂大喊:“你疯了!
你敢这样对我…我父亲…咳咳…我父亲是不会放过你的。”
“那就让本公主瞧瞧,是如何不放过!”
赵昧将手中的长剑一转,剑锋对准着对方的脖颈,瞬间印出一道血痕。
孙尧的侍从见状慌忙跑过来,跪在自家世子面前求情:“公主万万不可啊!
千错万错都是我家世子的错,我家世子被酒水昏了头,这才做出鲁莽混账之事,驸马之屈来日定会亲临府上赔罪,还请公主饶了世子这回吧!”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来本公主跟前求情?滚!”
赵昧一脚踩在孙尧的脸上,迫使他偏着头,她用剑尖一点点的在对方的右脸上划着,皮破肉开的疼痛,一点点加深了孙尧的恐惧。
“别!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公主,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对驸马,我求你了公主,您饶了我吧?啊?”
“我饶了你?你觉得本公主是这般心慈手软之人?恩?”
一道重重的划痕火烧火燎的从脸颊上溢蔓开来,孙尧大致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快要碎开了。
他大喊着:“驸马,驸马,我对不起你,我错了,求求你,我求求你,你快让公主住手,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我死了,国公府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求你了,公主不考虑后果,难道你也不考虑吗?”
国公府世子惨死于持掌军权的公主手中,没有客观原因,仅仅是因为打了驸马一事,这事不管落在谁人口中,只需稍加说辞,便会认定是公主专横跋扈,持权欺辱,草菅人命。
“闭嘴!”
赵昧眼中恼怒至极,挥剑便要刺向他的胸口,被袁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有一天,陈靖忽然发现自己能猜到彩票号码可以猜到股票涨跌可以猜到漂亮小姐姐有没有男朋友...
前世的黎歌是中部基地二把手,沈煜年让她夺取丧尸皇晶核,她做的完美无缺。可被推入那场漫天大火的人是她,笑她蠢的是沈煜年和白穗,救她的是被设计的丧尸皇。末世之初她重生到了同名同姓的白穗小跟班身上,稀有的...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从1981年算起,穿越到英国已经十年了。开始以为能利用重生优势先知先觉,三十岁以前实现财务自由。结果十一岁生日当天,脑海里叮的一声万界杂货铺已开启,请店主接受第一个任务。看来,一个全新的未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