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月还是高估了自己,本以为空间和异能在手,以一敌三所向披靡,不想她现在的这具身体这么弱鸡,要在末世,普通丧尸的一招都扛不住。
经此一遭,苏明月也长了教训,不可因有异能就生出轻视之心。
周家的动静实在闹得太大,被吵醒的邻居中有人报了警,警察很快过来敲响了周家大门,苏明月跌跌撞撞的打开门,看见来人时放心倒下。
周家四口接连被送去医院,徒留被吵醒的邻居打着哈欠眸子精亮,“周家这儿媳妇是真有两把刷子,一个人干翻周富民、刘桂香和周翊然。”
“真的假的?就小苏那身板,还怀着孕,她能打得过?”
“横的怕不要命的,我刚趁乱溜进去看了,啧啧啧,周翊然脸都被扇肿了,周富民和刘桂香也没好到哪去,一个断腿,一个吓尿了,刘桂香看见我还在那装晕。”
“活该,让他们一家子不把儿媳妇当人看,怀着孕呢就使劲磋磨,瞅瞅,人不忍了,半夜趁人睡着绑起来打个半死,我看周家这是要变天了。”
“要我说闹出这事还是刘桂香那儿媳妇不行,没点肚量,男人不就是动了回手忍忍不就过去了,当初要不是她老娘闹得凶,硬是要了两千块彩礼,嫁妆又只有几床破棉被,至于在婆家的日子过不下去。”
“呸,周翊然要管的住下半身,至于被人揪住小辫子,说到底还是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筒子楼里议论纷纷,被送去医院的苏明月睡的正沉,她是孕妇本就嗜睡,吃过面后又大闹了一场,心情剧烈起伏,看见警服,她很是放心。
这是苏明月这些年来睡的最踏实的一觉,醒来时她精神饱满,神采奕奕,身上的伤都得到了处理,摸着头上包着的纱布,苏明月很是满意。
正值晌午,饭香弥漫,苏明月半夜吃的那一海碗面早就消化的干净,此时正咕咕咕的出抗议,想到兜里没得一分钱,苏明月琢磨着要不要去找刘桂香,周富民和周翊然一个断腿一个断手,肯定会捣鼓吃的。
寻思着,病房门被推开,进来的是一位女警,后面还跟位男警。
看着她飒爽的英姿,苏明月笑着招手,“赵警官,又见面了。”
女警叫赵安宁,因家暴报警,她和她打过几个照面,第一世时,她死后她也试图想将周翊然逮捕归案,奈何她娘家人签了谅解书,周翊然逍遥法外。
“给你带了饭。”
赵安宁见她笑也忍不住翘唇,但在接受到隔壁林警官的视线,秒变正经。
“苏明月你好,我是镇派出所的林修平,现在要找你了解情况,你的婆婆刘桂香控告你殴打她,且暴力打断公爹的腿和丈夫的手,这是否属实?你可知,这是违法行为?”
苏明月敛去眸底的笑意,“林警官,那是我公婆和男人,自家人打打闹闹,这叫家庭纠纷,不违法的,你恶意恐吓,信不信我到派出所投诉你。”
“你”
林修平吃瘪,赵安宁上前阻止,刚伸手,病房门被重重踹开,进来的是怒气冲冲的刘桂香和周家大女儿周翠霞和大女婿赵大河。
“苏明月,你个臭婊子,竟敢对我爸和弟动手,今天看我打不死你。”
周翠霞撸起袖子就想打,被赵安宁怒声制止,“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我们还在呢就敢动手。”
周翠霞不予理会,直至拿出银手镯,“谁敢动手,都抓进派出所去。”
苏明月乐看他们上蹿下跳,边看边吃饭,赵安宁实在医院食堂打的饭,有白菜土豆还有个大鸡腿,苏明月啃得津津有味。
这股子闲适刺激到刘桂香,想到还不省人事的老头子和被打成猪头的儿子,刘桂香悲从中来,
“警察同志,我男人的腿都被这娼妇打的粉碎性骨折,儿子的手骨裂,肋骨断了两根,全身还有几十处挫伤,你们可一定要把她抓进局子里牢底坐穿。”
刘桂香闹得凶,没一会便引来了护士,被凶那么一顿,她立马跟鹌鹑似的缩了脖子。
虽说周富民和周翊然伤的重,但评定只是轻伤,且苏明月伤的也不轻,最后警察调解还是以家庭纠纷处理,签了调解书后,苏明月大摇大摆的走出病房,缴费单则是落在了周家人账上。
“妈,爸和翊然的伤要紧,苏明月那贱人先不急着收拾,以后有的是时间。”
“我守着你爸,翠霞你去买点猪骨和猪肘子回去炖上。”
见周翠霞笑着伸手,刘桂香气闷的自兜里掏出钱,“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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