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闻言紧张不已,把秦流西给的经方递了过去:“那宋大夫,您给看看这张安胎经方可用不?”
宋大夫接过一看,这字迹,怎么如此像那位的字?
“这经方是?”
“这是清平观的小道长开的。”
于丘才也没隐瞒。
宋大夫嗨的一声:“老夫就说看着如此熟悉呢。”
他把经方推了过去。
于丘才的心提了起来,道:“宋大夫,这难道不妥?”
“妥,可太妥了!”
宋大夫起身,收拾药枕,道:“这天下,若她的经方不妥,那也无人妥了。”
于丘才和于夫人相视一眼,道:“还请宋大夫解惑。”
宋大夫奇怪地看着他们,问:“你们不知她是何人?”
“不是道长吗?”
宋大夫一笑:“是,可她有一名讳为不求道医,治死人肉白骨,一手奇针治百病,但凡她出手,病人就断没有不妥的。”
他顿了一下,道:“当然了,银钱给够,否则免谈。”
于丘才的心咯噔一下,他们给的诊金是五百两,这是不是给少了?
“有不求大师的经方在,老夫就不献丑了,夫人遵着经方安胎就行,定能顺利生产,待得夫人产子,去清平观给祖师爷敬香添香油就尽够了。”
宋大夫收拾好就走。
于丘才把人送出去,再回转,坐在桌子边上和夫人面面相觑,好半晌,才道:“夫人,我明儿就去再添个香油钱?”
于夫人点点头:“再添五百!”
鬼见愁了解一下?
秦流西刚回到府中往偏院里走,快到门口时,猛地听到一声厉喝,吓得差点蹦起来。
“站住,你是何人?”
这个公鸭声,有点熟。
秦流西转过头,见秦明亓抓着一卷书跟一头小牛犊似的冲过来,大声怒喝:“哪来的登徒子,敢擅闯我家长姐的院落,你……”
他冲到跟前,忽地刹住了脚步,惊疑不定的看着秦流西,上下打量着:“大姐姐?”
秦流西背着手,居高临下的斜睨着他:“你怎会出现在此?”
“真是你?”
秦明亓看着她那一身男子装扮,难辨雌雄,不禁皱眉道:“大姐姐怎作这副装扮,你是从外头回来?”
“你这是想管我的闲事?忘了我之前跟你说的?”
秦流西语带警告。
秦明亓一噎,道:“大姐姐是姑娘家,也是秦家小姐,怎可作此打扮,如此的离经叛道。”
秦流西嘴角一抽,看着他的眼神,像极了看智障一样,怕不是读书读傻了?
秦明亓的脸微微涨红,却是挺起胸膛,他没错,大姐姐是女子,怎可自毁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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