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点头:“我那嫡母是个心性难得坚韧的,脑子灵光也压得住场子,到底是王氏教出来的贵女。”
“您是不知,就前几日,二太太想要闯您屋子,大太太还替您说话了。”
岐黄抿嘴一笑。
“哦?”
岐黄也没添油加醋,一五一十的把当日的事给说了,又道:“我也只是想着小惩一下,总得让她怕了才好,如此才不敢总想来打秋风。
当然了,也就是这小惩,我也让大小鬼别去骚扰了。”
外边趴墙头没有名字的大小鬼:他们有名字的,现在叫雌雄双煞!
秦流西颇有几分意外王氏会护她,脸上神色不变,道:“做得好!”
“您心里得有个数,二太太必定会找您讨说法呢!”
岐黄提醒一句。
话音才落,外边就有丫头来传话,秦老太太请大小姐过去说话。
我观你颇倒霉
虽说是秦老太太传唤,可秦流西也没立即过去,而是先美美的泡了一个药浴,洗去一身灰尘疲惫,才慢悠悠的过去。
此时,已是要到用晚膳的时候了,老太太这屋里,也有几人陪着准备用膳。
秦流西一进门,众人视线就齐刷刷地望了过来。
天色已齐黑,屋里早已点燃了灯火,她走来,一片暖色。
怎数日不见,她好像又长好看了几分,可也让人觉得,更不好接近了。
“给祖母请安。”
秦流西行了一礼。
“起吧。”
秦老太太神色浅淡,也不知是不是病了一场心有忧思的缘故,头发更显灰白了,也更显老相了。
一片颓败之色。
秦流西扫了一眼,便垂了眸,又向王氏行了一礼:“母亲。”
“西丫头挺大的架子,你祖母可等你许久了,才姗姗来迟呢。”
谢氏惦记着破相之恨,见了秦流西施施然的姿态,心里就来气,忍不住开口呛声。
一想起当日的事,她又觉得鼻子隐隐作疼起来。
王氏当没听到谢氏挑拨的话,上前拉着秦流西,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淡淡药香味,笑问:“回来了,可是刚洗尘换衣裳才过来?”
这是为秦流西开脱解释呢。
秦流西说道:“确是,也吃了一副药,药味太冲,就没敢紧着过来,怕着呛着祖母,倒让她老人家不好受。”
众人一愣。
王氏忙追问:“哪里不舒服?可要请大夫。”
“也没有,只是打小就吃着的药,我这身体和命格不是不太好么?师傅给配的,一直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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