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怎有如此恶毒之人,还是大夫?大夫都像她这样口出恶言的?
不诊脉就算了,还诅咒好生生的人?
丁老夫人也是皱眉,道:“这位小公子,你尚未望闻问切,岂能一锤定音?”
“要尝孽债的人,自是无救,何须望闻问切?或者这么说,他便有救,我也不救。”
秦流西冷道:“他不值得!”
“那你这不是见死不救么?”
丁素曼惊呼出声,这人也太坏了。
齐骞冷冷地瞥向她。
丁素曼被这记眼神给冻得浑身僵硬,脸色惨白。
秦流西冷笑:“见死不救?你这么说也行。”
救了这样身缠命债的人,她怕折福。
“够了!”
周氏怒极,挡在自己夫婿床前,指着外面,喝道:“我不需要你来救,请你出去。”
秦流西二话不说就往外走,走了两步,她又停下,道:“你说你夫君对你情深义重,宁可善堂领养孤儿也不纳妾生子?可我怎么看他非但有子,还有两个呢。
他可告诉你,已看好一子,不过五岁稚龄,与他极是有缘?”
周氏懵了。
“除此外,可还告诉过你,他曾有一妻?如今又有外室?”
秦流西丢下这几句话,道:“你若知道这些,还能以命相抵吗?”
周氏跌坐在地,满脸惊愕,而丁老夫人等人则是满头问号,这,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她们看向骇然的周氏,再看冷漠不似开玩笑的秦流西,顿觉毛骨悚然,凉气从脚底蹿上天灵盖,越发觉得浑身冰凉了。
做鬼也要讲道德
秦流西快步出了周氏的屋子,吁出一口气,正要回房,眼角余光瞥到齐骞,脚步顿下。
“怎么,齐公子可也觉得我这人冷漠无情,见死不救?”
齐骞淡淡道:“怎会,堂堂的不求大师,你不救,定然有你的道理在,骞岂敢兀自揣测。”
秦流西露出一副算你识相的表情。
齐骞跟上,道:“若是秦大夫能解骞的惑,那骞感激不尽。”
秦流西露了笑容,道:“想知道?我偏不说!”
她丢下这一句,就带着陈皮走了,至于那屋子的人是生是死,关她屁事。
齐骞站在原地,顿感无语。
“齐公子,那位小公子,怎如此的……”
丁老夫人走过来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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