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耳上有一大块不规则缺口,大概是被老鼠或者骆驼之类的咬的。
伽衡伸手捏住他的脸颊上下移动,思考了会儿,正打算说话,塞涅图一声不吭地站起来走了,临走时狠狠瞪了他一眼。
她算是他们中夜视能力最好的一个。
伽衡顺手捏着碣磨,把他拉到自己和赵安忍之间的空隙中坐着,突然就说:“碣磨对你很感兴趣。”
“啊?”
孩子顿时就满面通红了,“我没——”
“因为养大我们的就是一个汉族僧人。
我对佛法是不感兴趣的,连同汉字也忘得七七八八了,但是碣磨从小就喜欢读秃师父留下的经书,汉文功底很扎实。
他还掌管我们的历法,数日子数得清楚,还会看星象。”
他热情地把碣磨往赵安忍面前推,“你若是有时间的话给他讲讲呢?”
没人比他更清楚碣磨有多聪明,越聪明的小孩就越孤独。
倘若他生在像唐那样的泱泱大国里,必然有很多聪明的小孩做他朋友,然而楼兰人一共只剩八十六个,找不出一个这样的小孩,也找不出一个更加聪慧的引领者,碣磨就只好放任千思万绪在自己尚不成形的思想体系里慢慢形成旋涡,指不定哪一天把自己吸进去。
赵安忍喜欢孩子,抬手就在碣磨的头上摸了摸,满口答应。
伽衡看着她的动作怔了一会儿,又道:“你是汉人,去过中原吧?”
“去过。”
“听说那里有很多楼房,很多不同的人,做各种各样的事情,不像我们只能放牧碣磨就要在这里生活一辈子。
我总觉得他要是——”
“不是哦。”
赵安忍用她独有的安定的、令人信服的语气说,她甚至朝碣磨笑了笑,弯眼睛的那种,“我第一眼看他,就知道他是草原生养的孩子。”
碣磨有点受宠若惊地也朝他笑了笑。
伽衡眼巴巴地看着她,正想说些什么,赵安忍便对碣磨道:“我现在要开始做晚课了,你跟我来吧。”
只好悻悻转身出去,被夜里的寒风胡乱吹了一阵。
羊一只挤着一只把羊圈塞得满满的,看起来很暖和;马和牛就不能这么挤。
虽然说马有奔驰之乐,但是冬天的时候果然还是更想当羊啊。
一个骑着马的小小身影疾驰而来。
马还没减,塞涅图已经率先跳下,跑了几步卸力,相当紧张地说:“附近真的没有。”
丢了一匹马本身不是什么大事,然而这匹上了绊子、显然是有主的马若被别人现,就意味着他们这一小撮楼兰后裔的存在也会被人现。
无论是吐谷浑残部、吐蕃还是其他什么族类,必然不会给他们活路。
伽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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