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手中的剑,跳出窗外,外面树影交错,月朗风清。
他随意走了几步,问道:“还不出来吗?”
有鸟类出“咕咕”
的声音。
他歪了一下脖子,准备回房间,在转过身的一刹那,他嘴角扯出一个巨大的弧度。
电光火石之间,他弹到一棵树上,扯住树上那人的衣角,用膝盖力,撞到那人的肚子上,那人抓住他的肩膀,指甲浸在他的皮肉里,抓的牢牢的,然后给他一个过肩摔,在身体腾空的一刹那,他从那人的背后踢了一脚。
那人滚下了树,而他站在了树上。
在看清那人脸的瞬间,他伸出食指凭空在鼻骨到眉心间滑动了一下,“这不是被‘我’送到警察局的败犬吗?怎么,如今你逃出来,是想报复么?”
在树下的风吟抬头看着他,笃定说道:“你不是李白开。”
“虽然那张脸几乎一模一样,但她那种性子是决计不会做出那些事,虽然那些事我觉得无足轻重。”
“你是谁?她现在在哪儿?你不可能不知道。
你嘴里的警察局是类似监狱的地方吧。
以‘我’这个口吻来假扮她,你又知道我跟她之间的事,看来你两关系匪浅。”
他直视他的眼睛,“你是她的姐姐还是妹妹。”
他站在树上肩膀不停地抖动,他颔,面容覆盖上一层阴影,怪异的“咯咯”
笑声从这阴影下传出,声音越来越大,令人毛骨悚然。
在这笑声还未收止之时,他从树上跳下来,一脚踹在风吟的脸上,风吟虽然躲开,但强劲的腿风还是让他的脸上出现了擦伤一类的痕迹。
“姐姐?妹妹?——我、是、你、爹、呀!”
“你——”
他一脚又踹在了风吟的肚子上,这回风吟没有躲开。
换另一种更准确的说法是:他躲不开。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因肚子疼痛而蜷缩在地的风吟。
“你凭什么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一条被人揪过尾巴的狗,为什么还有勇气冲着人吠呢?”
“你绝对不是她,绝对不是。
她的内力不足以让她的度快得这般诡异。”
风吟面容扭曲地笑着,“我劝你还是告诉我她在哪里吧,不然你的下场会很惨的。”
“你是因为那些小伎俩才这般自信吗?你在指甲上涂的是麻药还是毒药?就算是这样,在我死之前,我也会先把你给剁成肉酱。”
他渐渐感到右半边身子开始僵硬,脑子里出指令,身子要缓好几秒才可以动。
他脸上不动声色,嘴巴上还继续占着便宜:
“你如果现在跪地求饶,再大叫三声‘我没种’的话,你爹我还是可以考虑考虑原谅你的。”
风吟又开始笑着,这回笑得阳光明媚,他缓缓直起身子来,这回换做他居高临下了。
“为什么我站起来了,你还是没什么动静。”
“你不准备逃吗?还是说麻药已经开始生效了。”
“本来你如果乖乖告诉我李白开在哪里,看在你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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