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笑容一出,围观的百姓工农终于忍不住了,渐渐传来低沉的哭咽声。
年轻的学生们握紧了手里的无产报刊,眼睛变得通红,看着这个年纪仅比他们大一点的青年即将走向生命的尽头。
陈焱年一步步走着,寂静的刑场,只有哐当哐当的铁链滑行声,仿佛一个时代的钟声。
“诸君,不要送了。”
这一刻,满身是伤的少年笑着说道:“这没什么,一名无产人员的牺牲,胜于发千万张传单,如果怕死,我就不会加入无产!”
铿锵之声,响彻在刑场之上,形成回音,久久不散。
他看到了好几个工农已经哭得泣不成声,甚至想冲进刑场来营救的,却被身边的同伴死死按住。
他看到了学生们紧紧握着无产的报刊,立下誓言,为民族崛起而读书。
人群的最后面,他还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庞——他的父亲。
陈仲甫只是远远望着,这对父与子,视线穿越重重人海,交织在一起。
纵使有千言万语,最终却化作最后的对视。
老父亲哽咽了,全身抖着,整个人发颤,整个人看起来像苍老了十岁!
但是儿子却笑了,他的一双眼睛好似会说话。
看着陈仲甫,说一句:“父亲,我们和解吧!”
“我永远为有您这个父亲为荣,希望您也为有我这个儿子为傲!”
也正是这一句,让其再也绷不住了。
“咳咳咳……”
苍老的人剧烈咳嗽起来,眼泪几乎模糊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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