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刀递给他,“去吧,你一个人行吗?”
张好好点头,把刀推了回来,我说干嘛,你别逞能,出了事我也是要负责任的。
他从兜里掏出了一把枪,对我说,“我有这个。”
操,你他妈早说啊。
“你们在江西做什么生意的?”
“没什么。”
张好好开始上装备,一脸严肃,张家人认真起来的样子都有点像。
他接着说,“都是小本买卖,没什么钱。”
我瞪了他一眼,把他从车上赶了下去。
十分钟后,张好好把那伙人的头目带上了大巴。
这人下巴中间有道疤,唯独有疤的地方没长胡子,看起来有点像屁股。
我没忍住笑了出来,又觉得要严肃点,就咳嗽了一下,那个人突然跪在我面前,对我磕头,“大哥,大哥我错了,饶了我吧,我有眼不识大山。”
“泰山。”
我纠正道,“今晚抢了多少钱?”
“没多少。”
屁股下巴脸色都变了,估计以为我们是条子。
胖子走上来踹了他一脚,把胳膊伸了过去,“知道怎么回事么?”
“知道知道。”
屁股下巴一脸真诚道,“这是卫生纸,里面是胳膊。”
胖子道,“我是你爷爷。”
我们把他的钱收缴了,然后分给车上的人,当做今晚的压惊费。
现在的世道已经不流行劫富济贫了,我于是让张好好报了警,他在这边有认识的人,也算帮当地解决了一个贩毒团伙。
可能我们看到的仅仅是水的表面。
但没空深究了。
专业的事留给专业的人去做。
我在心底默默地向缉毒警察们致敬。
胖子说,我前半生都在当贼,难得有点觉悟,他很欣慰。
“你是这里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
我对他说,他哼着小曲拽着张好好走了,说要再坐一会跑,晚点在九江和我们会合。
接下来的路程很顺,我跟坎肩坐在一起,他拿着手机一直在看一部动画片。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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