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指指那个木盒子,自己走去坐在了书桌后面的椅子上,身子歪在一边:“打开它。”
我伸手打开了上面那小木盒子,里面原来是一块黄色的布料,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皇帝看着那块布,叹口气说:“怀真,今天……朕派人去雍川你老家看了看,找到这些东西。”
我头皮一炸——这回死定了,我从来就没在那地方住过啊啊……
皇帝脸上却完全没有受骗之后的怒气,只是抬头看我,摆正身子郑重其事地说:“朕终于可以确定,你就是朕多年前失踪了的儿子。”
思念的惯性
皇帝这话实在是太过劲爆,我只觉脑袋里轰地一下,瞬间一片空白。
我呆呆地看着皇帝伸手从盒子里把那块黄色的布料拿了起来,轻轻一抖抖开了,我才发觉那上面居然还有厚厚的一层灰。
皇帝却不嫌脏,把边边角角都展开来给我看,我才看清楚了那上面原来绣着一条五爪金龙。
皇帝抬头看我,说:“这……是从谢虎家的墙壁中挖出来的,正是当年你出生以后,包着你的那块布——”
我当然是不认得那东西的。
——就算它当年真包过我罢,我一个初生小儿,又怎么会记得。
所以既然皇帝说了它是……那么就算是吧。
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索性撑死充哑巴,只默默点头。
皇帝总算放了那块脏兮兮的黄布了,又自己动手打开了那个大一点的盒子,从里面拿了一叠厚厚的纸出来,微笑说:“他们把你平时的课业也带回来了——我仔细对比过,确实和你卷子上的字迹一样。”
说着从最底下翻出几张纸来:“这是你小时候写的么?虽然字没有现在好看,文章却已经很有灵气了……”
我愣愣地接过来,暂时还没搞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些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两年前还在离京凌霄阁里的时候,素羽命我和崔叔闻练字时抄的。
另外那一大叠,却是我们在栖云山上时,素羽教我们写的。
问题是这些东西怎么就跑到雍川去了,还被皇帝的人找回来了?!
皇帝放下那些纸,若有所思地说:“可惜骆先生和你的养父都已经去世了,不然朕当重谢他们——把你养大成人,教你成才。”
我配合地垂下脑袋去,憋出一个哀伤的神情来。
皇帝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跟前,一手按在我肩膀上:“怀真,你虽然在乡野间长大,却没有辜负天家的血脉,朕,很宽慰。”
我从未这样和他面对面地站过,原来……我竟比他高了半个脑袋。
我脚一软,跪了下去:“皇上……”
他的手就很顺手地摸到了我头顶,很善意地提醒我:“怀真,朕是你的父亲。”
说着手上一用力把我扶了起来,苦笑说:“朕知道这样贸然和你相认,实在有点太仓促了。
可是你我父子已经分开了二十一年,以后可以相处的时间又还有多少?朕,是不想再等下去了。”
我低头说:“是。”
他点点头,从衣袖里掏了一根绳子出来——那绳子下面吊着的,不就是素羽交给我,叫我用来“孝敬”
李太监的玉佩么?!
皇帝仰起头,亲手把那玉佩挂到了我脖子上:“这玉佩还是你刚出生的时候,朕亲手给你挂上的,上面有你的名字,切忌不要再随便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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