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歧宴走后,李殊把花露混着唾沫吐了出来。
系统,你说我这次还能逃出去吗?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得被他那个逍遥散控制到死。
莺儿她们,依着那个变态的性子,应该是真的死了吧。
李殊双手环抱膝盖,把头埋进去。
宿主,我也只能利用惩戒权限帮你这一次,后面的,你可千万要扛过来。
那花露你是打死也不能碰的。
你的经脉周天已通,《内功心法》你可以开始练了。
记住,武功越高你逃走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李殊立刻站起来,碰倒离她不远的高木几,那上面的花瓶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李殊把这碎片往衣服里藏了一小块,又往桌子底下藏了一块。
嘴里开始默念着内功心法。
白歧宴派来的这次派来的两个丫鬟身材高挑,行止间有些力度,是练家子。
她们进来,只是低头,飞地打扫了地上的碎片,然后退到门口,看起来没有和李殊交流的欲望。
晚间,被那两个丫鬟喂了食物后,白歧宴进来了,那两个丫鬟立刻退了出去。
清醒时的李殊自然不会对白歧宴有好脸色看,她低着头,尽量不去看白歧宴。
白歧宴拿着一个堑花金丝的盒子,略一打开,里面的香气扑鼻而来。
李殊闻到那个香气,身体疯狂的蠢动,她捏紧自己的双拳,压住想要扑过去的冲动,问:“又是那种下作玩意吗?”
白歧宴回说:“什么下作不下作的,高贵还是下流,自然是看你耐得住不,来吧。”
说完,他把盒子放在地上,那地方李殊走几步,略一伸手,就能够着。
一旦吃过那逍遥散,对于这类药物的抵抗力便是弱了百倍不止。
况且这香气比之花露,还要强上几分。
不到一刻钟,李殊便忍得满头大汗,嘴唇微开又合上。
李殊捂住自己的鼻子,隔绝了那香气,她以为自己会好受一点,可是皮肉间更是瘙痒难耐。
白歧宴嗤笑:“若是这么简单就叫你识破了这其中的奥妙,这药也不会是千金难求了。”
这话说的李殊心火四起:“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想尽办法出庄,是你不讲信用在先。
你们这种人真的自以为是,把别人情理之中的反抗当做对你们的冒犯。
我还不能为自己争取应有的利益了吗?这还幸亏是我,要真换了个别人来,还得对你们的垂青感天谢地,磕五磕六的。
在我看来,你就是个自大的傻逼。”
终于把心底埋藏已久的话说了出来,李殊心里一阵舒坦,连身子仿佛也不再那么难受了。
白歧宴一怔,想要像平常一样笑却是笑不出来。
“你若是这样看我,便是极准确的。”
又了狠道:“等一会儿你就说不出这样的话来了,你到底还是会求着我的。”
李殊不理会他的狠话,光是抵抗那股香气她便是费了全部的精力,到了后面,她的神智越不清醒起来。
她似乎看到了自己向白歧宴摇尾乞怜的模样。
颤手从怀里拿出碎瓷片,李殊咬紧牙关往手上一划拉,剧烈的疼痛使她稍微清醒了起来,觉得有效果,她又往手上添了好几道血痕。
白歧宴急忙走过来强抢了她手中的碎瓷片,她挣扎着想要抢回来,却被白歧宴攥住手,另一只手掐住李殊的脖子,“你若是这样伤害自己,还不如我替你来的干净。”
“好呀,”
李殊笑着,这话在被人掐着脖子的状况下说得格外艰难,“死了一了百了,假惺惺伤害我的是你头尾都是。”
白歧宴气急了,手上气力使得越重,李殊渐渐没了声响,白歧宴惊惶的松开手,看见李殊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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