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虞素心中满意,她笑了笑,大慈悲道:“念在你今夜劳苦功高,这次便不与你计较。”
“走吧,去下一个地方。”
从丑时到寅时,虞素带着布善寺妖众血洗了乐瑶宗在长安的所有据点。
恢复过来的李皎仍旧是她最锋利的刀。
每当他力竭,虞素便给他喝她的血。
她要他无可自控地对她上瘾。
这便是她今夜带上青年的真正缘由。
寅时的最后一刻,驱傩的队伍终于敲敲打打地出了城廓,将长安夜色的喧嚣带到旷野之中,早就等候于彼的宰手、斋郎将雄鸡杀死,放掉火红的鲜血,宣告驱傩的尾声到来。
高天之上,群鸟的车辇载着一身红裙的花妖,向长安的暗夜寂静之处宣告布善寺的胜利与虞美人的威名。
一身华服的斋郎酌酒,神色圣洁的太祝受奠,庄严的祝词从祝史口中荡出,伴着恢弘的祭祀之舞乐响彻夜空。
金铃鸣声阵阵,舞女的足尖在露湿的草地上轻点,如飞天的仙人落地,红绸翻飞之下,是虞素带笑的面庞。
随着她一挥手,众妖做鸟兽散,重新汇入平平无奇的夜色中,无声无息,仿佛那三个时辰的腥风血雨从未被掀起。
在月儿也被雨娘领走后,虞素居住的院中便只剩她与李皎。
“今夜你去这院中的杂役房休息。”
虞素淡淡道,“看清自己的身份。”
“是。”
李皎垂眸颔,不置一词,顺从而沉默。
不再看他一眼,虞素兀自进了自己的屋子,她在床边的案几旁坐下,闭目敛息,似是思索着什么。
许久后,她忽然勾起一点笑容:“老妖,还躲着不出来?是把自己憋死了么?”
屋中有片刻的死寂,随后,窸窸窣窣的声响传来,海潮般的黑色蜘蛛从墙缝之中爬出,它们的八脚一个压着一个,腹部长着白色人脸纹。
“原来是蛛妖。”
虞素露出释然的神色,“怪不得能如此不露痕迹。”
“我还道乐瑶宗在长安的分舵舵主去了哪,难不成怕到逃走了么?”
“原来,是在我屋里。”
“小妖,你早知道?是故意支开它们的?”
蜘蛛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如数万人同时窃窃私语,阴森而诡谲,透着被愚弄的恼羞成怒。
“哈哈。”
虞素轻佻地笑两声,她伸手摘掉一只落到她脖颈上试图给她注入毒液的黑毛蜘蛛,在指尖捏碎,漫不经心道,“你太胆小。
只有我的部下走了,你才会从暗处出来,不是么?”
“油嘴滑舌。”
蜘蛛的笑声此起彼伏,它终于被彻底激怒,“这五百年的修为,你接得住么!”
“五百年修为还在我这十几岁小妖屋中躲躲藏藏,真是丢人现眼。”
虞素面上毫无畏惧的神色。
她深红的襦裙扬起,无数藤蔓从裙摆的阴影中抽条生长,脚腕上金铃被妖风吹得轻轻震动,出动听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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