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夏纾解压力的方式就是唱歌,而因为身份,她没办法像别人那样没事就去ktv里嚎几嗓子,所以特意在颜颜这里搞了间k歌厅,没工作的时候,她们俩常常会在里面嘶吼一番。
今天因为拿奖这么大的喜事,她更是精力十足,跟着颜颜一起对着点唱机吼到二半夜,到最后嗓子都哑了,才不得不放弃地瘫软在沙发上。
买来的零食基本上没动,但是一箱啤酒却被她喝去了大半。
迟夏的酒量还不错,喝这么多也不过就是红了脸,而颜颜却早已经醉死在沙发上,睡得昏天暗地。
沙发很软也很宽,她睡在上面应该不会觉得不舒服。
迟夏歪着脑袋鉴定完毕,就提着自己的包包想要出门,但走了没几步,她就又退了回来,把那十几包泡椒翅尖放在一只塑料袋里,拎着出了门。
已经到了二半夜,应该没有狗仔队会浪费睡眠时间在她女助理的楼下等着,所以迟夏也没有刻意变装,直接穿着颁奖时穿的那件小礼服。
这礼服配上手里那一大袋翅尖,看上去还真是有些不伦不类。
不过这大半夜的,连个出租车都难打,哪里还有人有闲心看她。
迟夏在楼下倚着路灯等了很久,才终于等到一辆出租车。
她刚刚坐上去把家里地址报出来,司机就已经认出了她的身份:“诶,你是那谁吧?叫什么来着?就是常常给陆轻奚当情敌的那个……”
迟夏轻笑了一声,从后视镜里看着司机的眼开口道:“我叫迟夏。”
在那一瞬间她竟然有些开心司机说的是情敌而不是配角。
司机立刻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对对,就是迟夏,我就说这名字还挺好听的!”
迟夏不禁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大叔,看不出来,你还喜欢看偶像剧。”
“哪儿能啊,还不是我那女儿,整天看着电视哭得死去活来的,上回还把你照片挂在飞镖盘上——”
司机的声音说到这里戛然而止,似乎终于醒悟到这个话题不适合当着当事人的面说出来。
迟夏脸上的笑却一点没变,面色如常地对着他开口:“小女孩嘛,都很真性情。”
“什么真性情,都是不懂事闹的,哈哈……”
司机尴尬地笑了两声,又忍不住在后面补救似的加上一句,“你人比电视里好多了,真的。”
迟夏又笑了笑,转头看向车窗外。
虽然已经到了下半夜,但是这个繁华的城市依旧是街灯如昼,街上也偶尔能看见有车辆疾驰而过。
这种感觉让迟夏觉得很安慰,因为这个城市起码不是只有她醒着。
因为刚开始的失言,司机先生在接下来的一路上都很沉默,迟夏也乐得清静,一路上都在看着窗外疾驰而过的夜景。
好容易到了小区门外,迟夏下车进去,走了一段,感觉脚似乎已经因为那双高跟鞋累得不行。
反正这大半夜的也不会有人看见,她干脆弯腰把鞋子脱下来,拎在了手里。
如果真的有狗仔,能拍到她一手提包翅尖,一手高跟鞋还赤脚走路的画面,说不定也能在娱乐新闻上占一个豆腐块大的版面。
走到家门口,迟夏费力地从手提包来翻出来钥匙打开门,刚刚进去就按开了玄关旁的电灯开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有一天,陈靖忽然发现自己能猜到彩票号码可以猜到股票涨跌可以猜到漂亮小姐姐有没有男朋友...
前世的黎歌是中部基地二把手,沈煜年让她夺取丧尸皇晶核,她做的完美无缺。可被推入那场漫天大火的人是她,笑她蠢的是沈煜年和白穗,救她的是被设计的丧尸皇。末世之初她重生到了同名同姓的白穗小跟班身上,稀有的...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从1981年算起,穿越到英国已经十年了。开始以为能利用重生优势先知先觉,三十岁以前实现财务自由。结果十一岁生日当天,脑海里叮的一声万界杂货铺已开启,请店主接受第一个任务。看来,一个全新的未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