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话,身后传来敲门声。
敲门后又有道声音:“诶?这怎么有个手机?”
是李达。
“我去,这哥们谁?”
李达捡起手机被吓一跳。
曹书望的声音很是疲惫:“麻烦把我交给季医生,谢谢。”
原来是季医生的手机,李达小心拿着,敲敲门说:“季医生——老板——你们在吗?方便开个门吗?不方便我就再等等——”
什么方便不方便的,季杭将门打开,拿过自己的手机,对李达说:“你给他准备温水和玻璃瓶灌上热水暖暖胃吧。”
“我真服了。”
手机里曹书望顶着一层灰的屏幕说。
季杭退到门侧,抬手擦了下屏幕上的土。
司云起也抬脚离开。
曹书望以为那位老板和助理都走了,大声埋怨:“季杭我服了,我真服了!
不是,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怎么还能旧事重演啊?这是你俩第二次把我关在门外面!
我真服死了!”
闻言,季杭余光瞥见正在跨出门槛的长腿动作一缓。
当终于全部跨出时,他听到司云起说:“季医生,吃早饭前记得洗手。”
曹书望缓缓皱起眉:?这句洗手,也莫名其妙的熟悉……
意识到司云起那厮还没彻底走,曹书望等了足足两分钟才问:“季杭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而季杭也在原地又僵立两分钟,听到他的话,虚抬了下手机,说:“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他不清楚司云起的所有行为都是为什么,想了很久也只能告诉自己——
司云起只是把自己当成久别重逢的老朋友般叙旧,因为曾经的爱或怨都随时间浅淡,再相见也没有陌生敌对的必要。
爱和恨都有根源,都能在一个人心里长久。
只有放下才会不在意,才能够平静地寒暄相处。
季杭想着自己见到司云起后一次次的心跳加目光躲闪呆滞颤抖,再看司云起的气定神闲坦然大方。
不得不承认,司云起是真的已经对自己没有爱也没有怨了,是真的把自己当成普通朋友一样对待了。
想明白后的季杭坐在木桌前,吃了一顿冷掉的早餐。
白天的时间里他强迫自己不去想司云起,从行李中拿出带来的书籍和打印出来的论文,看了一上午。
随队医生大部分时间都会很清闲,说是保障嘉宾和工作人员安全,实际上哪有人会天天受伤。
但季杭也不敢趁着嘉宾们拍摄的时间去到处逛,担心有突然情况结果工作人员找不到自己。
所以他一天中见到了司云起三次——
早、中、晚、
三次。
……
中午。
司云起过来,说自己肩膀不舒服。
季杭问他没有收到韦流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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