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白歧宴说她想养只鹦鹉,白歧宴便叫人送了好些给她,她叫人让每一只鹦鹉都叫出声来,然后挑了一只灰溜溜的来饲养,房里的丫鬟都表示不懂李殊的审美。
一天吃了晚饭,李殊让丫鬟给她染指甲,这里的指甲染料全都是花做成的,虽然纯天然无污染,可是极不好上色。
每一个指甲,都得反复染上好几十次,色彩才浓艳,所以这是一个工程量有点大的饭后活动。
白歧宴一来,就让丫鬟一边呆着去,自己接手了丫鬟的工作。
用绸布蘸染着花料一点点从指甲根染到指甲尖,一开始李殊除了有点别扭外还担心他的操作水平,染了两个指甲后,见他比丫鬟还染得匀些,也就由着他去了。
染完十个指甲,白歧宴轻轻吹着,那半脂状的染料还有些微漾。
李殊被他吹得痒酥酥的,手往内里一缩,便猛被白歧宴擒住了手腕。
“阿殊,先不要动,这还没干呢。”
“哦。”
李殊愣愣地回答,感到白歧宴的手从她手腕儿往下滑,摩挲转了一圈儿后,她的手落于他的掌心,被他捧着,白歧宴缓缓低下头,李殊被他热诚的眼神吓得够呛,忽一甩手,支吾着找了个借口,“我口有点渴,去找点水喝。”
白歧宴笑着,神色平静,眼中吓人的热度渐渐散去。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这晚上的月亮格外圆些,把清辉洒向地面。
白歧宴提了两坛子酒来找她,把丫鬟们遣了出去,自己把放在桌上的油灯点着,一灯如豆。
他坐下,拔开酒塞子,浓厚的酒香味弥漫了整个屋子,就连屋子里的空气都有些醉人。
他取出两个白玉杯,都斟满。
不像从前那样总是对她笑着,他绷着脸,对李殊说:“阿殊,陪我喝杯酒,好吗?”
李殊见他有点不正常,害怕刺激到他,便没有拒绝。
她抿抿酒,一股子气味冲到她鼻子里,这酒很辣,得少喝些,李殊当即就做了这个决定。
不过她这个人一沾酒脸就会变成桃红色,不管有没有醉。
顿时,热气爬上她的脸,她的脸颊开始红烫。
白歧宴仰头一口气把白玉杯里的酒喝光,一杯又一杯。
他显然就是到她这里买醉,李殊没劝他停住,因为这和她没多大的关系。
“阿殊,还是你这里好。
我的那些属下和奴婢们总不让我喝个痛快,说是于我身体有碍。”
他的眼睛还清明着。
白歧宴指尖划过自己眼角那颗小红痣,一只胳膊架在椅子外,弃了那白玉杯,单手拿起酒坛子,一口接一口。
“阿殊,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
白歧宴没有看李殊,声音若有若无,仿佛要飘上去。
喂,宿主,系统在李殊脑海里说着,这是送分题,你可千万要把握住这个机会呀。
有什么好的人设直接往他身上套,阿谀他,赞美他,奉承他。
李殊一挑眉,“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有什么区别吗?”
“假话就是你是一个大公无私,正直纯洁,善良友爱,孝顺父母的人。”
白歧宴笑笑,又问:“那其实呢?”
“上面那些词的反义词。”
白歧宴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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