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花肥满脸震惊。
杜蘅平静的道:“我想让谁的血溶合就让谁的血溶合,想不让谁的血溶合就不让谁的血溶合。”
“那么近水楼里验血……”
“自然都被我做了手脚。”
“这种事……也能做手脚?”
何妈妈不可思议。
杜蘅轻轻点了下头,对花肥道:“简单来说,我能让花子期不是花雨庭的儿子。”
“啊?”
“这么一来,花雨庭就你一个儿子,花家几十万的资产,最终都会由你继承。”
花肥像是有些站不稳似的,跌坐在鼓凳上,双目放着异彩,仿佛花家的金钱现在正如下雨似的,朝他砸来。
御人之术,先要御人之所想。
杜蘅很满意花肥的表现,他有了贪欲,才能为我所用。
这世上无所谓忠诚,忠诚只是背叛的筹码不够,而花家的资产,足以让花肥背叛花子期。
“该怎么做?”
花肥抬头满眼都是渴望。
“花雨庭对花子期的身份,从未怀疑,不可能随随便便拉花子期验血,必须要找机会。”
“请你教我。”
花肥急切的道。
杜蘅慢悠悠的道:“不着急,你先把是花雨庭的私生子这件事坐实了,就拿你刚才那一套说法,滴血验亲不一定非得是父亲,叔伯兄弟的血也能溶合。
花子期若不想承认在外面有私生子,那么花雨庭就得承认在外面有私生子,懂了吗?”
花肥恍然大悟:“杜公子,你真是高明。”
他是花子期的跟班,自然清楚花子期非封若颜不娶,也明白封家对花家意义重大。
如果花子期在外面有私生子,一辈子都别想当封家的女婿。
“我帮了你,你拿什么来报答?”
花肥笑了笑:“我要成了花家的少爷,你还怕没有钱给你吗?”
“钱我自己会挣。”
顿了顿,杜蘅洞若观火的看着花肥:“马上就是最后一场决赛了,我想花子期一定有所行动吧?”
之前两次比赛,花子期已经诸多阻扰,决赛是花子期最后的机会,不可能没有动作。
而决赛又关乎到杜蘅能不能拿到酿酒权。
杜蘅不容有失,因此才会选择跟花肥合作,先了解了花子期的计划,才能防患于未然。
花肥也明白杜蘅的意思,如果杜蘅无所求,他反而会怀疑杜蘅的意图。
“近水楼刚刚招的庖人,其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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