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无论如何都不知道傅匀是怎么想的而已。
“对了,说起来,傅奶奶后面还给你约了好几个对象,就这么带着我跑出来不怕他们告状然后哭诉抹黑一条龙服务?”
傅匀说:“乔浅,你知道奶奶很希望我们两个独处。
很谢谢你帮我。”
我愣了一下,突然想起来此行的目的——不就是帮傅匀解决他的相亲烦恼吗?
大概是这期间经历的事情比较曲折难忘,我的注意力全部在别人身上,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怪不得他说他明天会送我回去,大概早就算好了今晚会毁掉相亲,而我也会因此功成圆满,不用再待在这里受罪。
“我已经买好了机票,明天跟你一起回去,”
说罢傅匀补充道,“这次买的经济舱。”
傅匀先我几步走在前面,手上端着一个不符合他身份的亮黄色小吃餐盒,我咀嚼的动作慢慢停下。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我几乎没有和alpha这么友好相处的经历。
但傅匀这样明显有点太犯规了。
去停车场的路上我变得很沉默,傅匀以为我是累了,将又买的一些小吃都用袋子装好放到车前台面上。
“等回去如果饿了,可以让阿姨帮忙热一下,但是你如果怕麻烦别人的话,也可以叫我。”
“傅匀,”
我平静地拉好副驾的安全带,问出了一个我一直很想知道的问题,“为什么你和白宜……明明订婚了,却是现在这样?顾思无他们说话只说一半,我是真的很好奇,但……”
我学他的样子说,“你要是不想说,也没有关系。”
我转头看向他,傅匀的侧脸轮廓在车内暖光投射的阴影下显得格外深邃。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不急不缓地发动引擎,将车开出停车场。
我承认这个问题有我的私心。
当我以为这个问题就要无疾而终的时候,傅匀用简短的话回答了这个问题。
“几年前我的腺体情况恶化,家庭医生不得已用了最后一个办法,就是给我找一个oga,用他的信息素来治疗。
我的家人把这件事看得很重要,尤其是我母亲。
但很遗憾,全部都失败了。
而白宜似乎也因为我的影响变得很糟糕,他被alpha侵犯了,但很可惜那个alpha不是我。”
我的喉间一紧,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母亲身子一直不太好,这件事给她的打击很大,最后病情恶化,死在白宜出事一周后,死前她一直觉得这件事我们家欠白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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