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脸上的疤还在隐隐作痛。
最后只能气恼又憋屈的怒瞪了付霜寒一眼,拂袖而去。
人都走了,付霜寒才松了口气。
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和血迹,看向余下的侍卫。
“这府里是谁说了算,我劝你们清醒些。”
“现在起,守在这儿,除了秦衍,其他人一概不许放进来!”
“听明白了吗!”
尸体就在眼前,众人岂敢不应。
斩钉截铁道:“听明白了!”
付霜寒这才安心回到房间里。
看宴青山还睡着,但情况稳定,只需等到秦衍将药取来便好。
趁着这会时间,付霜寒便准备起了别的药材。
而床上的宴青山虽然睡着,但却还有些许意识。
门外发生的一起,他都清晰的听到了。
十几年来,从无人说过刚才那番话。
艰难地睁开眼,便见桌边正静静研墨药材的身影。
忽然,他眼底多了一抹复杂的情绪。
-
天快亮时。
秦衍终于将药材取回来了。
付霜寒赶紧着手用药,配合施针,忙活到天亮,宴青山体内的寒气终于消散。
体温逐渐恢复正常。
没有了性命危险。
付霜寒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没事了。”
秦衍也松了口气。
忽然猝不及防地单膝跪地,“多谢夫人救命之恩!”
“起来吧。”
“我想知道,宴相为何会去清泉山找我?”
秦衍便将昨晚收到那张纸条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完之后,付霜寒十分震惊。
她去清泉山也是临时决定的,知道的人不多。
除了春荔之外,便是......
付霜寒眼眸倏然一冷。
难道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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