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没开灯,奉洵已经阴了几天,今天夜晚天空终于丢了点月色,病房内不算特别暗。
司庭衍眼睛里心机万千,却永远深藏不露。
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没见到她的不满,还有昏睡这几天没碰过她的躁郁,全藏在那双似冷漠无欲的眼睛下。
程弥听见他说“我要亲你。”
很直接,一点都不委婉,语气有点冷硬。
程弥站在门口着他,对视间,她手从门把上松开来。
她走进病房,朝司庭衍走去。
司庭衍靠坐在病床上,有点苍白,左手手背上还留着针头。
却一点也不显脆弱,和程弥对比,反而他气场此时更压人一筹。
而程弥则是还是原来模样,步调不紧不慢走到司庭衍面前。
程弥走过来后稍俯身,不算特别轻柔的一个吻,含吻上司庭衍的唇。
程弥对于司庭衍来说,就如沾毒一样。
司庭衍抗拒不了她,而他不仅不去抗拒,反而愈加放肆对她。
是程弥双唇先贴上司庭衍的,而很快这个吻被司庭衍主导,她反而成了被他掌控在手里玩弄的瘾君子。
包括已经被他弄到床上,在他手里的腰身。
程弥双手虚圈着他颈项,十指懒散垂着,在汹涌风浪不曾缩一下肩膀。
司庭衍盯着她的脸,眸色下是病欲,想把她每一寸嵌进自己身体里。
程弥也微抬眸,望进他眼睛里。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此刻司庭衍眼睛里沉着某种阴沉到有些躁郁不安的情绪。
可没等她细究,司庭衍唇上愈狠。
他掌控她,支配她。
在这片唇贴声里,他开口。
“你敢说分手两个字试试。”
这句话犹如一根不见其利害的细刺,猝不及防间刺扎了程弥一下。
她愣了一下,终于知道为什么从进病房那一刻,就总隐隐感觉到司庭衍情绪里带着异样。
原来在她下午和晚上不在期间,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知道黎烨衡公司出了大问题,知道他父亲厉承勋要帮黎烨衡。
然后,知道她要因此跟他分手。
得出这个结论,程弥心口一阵堵。
司庭衍紧紧着她。
程弥如常,松松挂在他颈后的指尖渐渐往回扣,抚扣上他后颈,摸着他。
这是她的习惯,一个具有安抚性的动作。
可这却证实了司庭衍想法,眼里那点暗色瞬间一下子翻涌。
程弥安抚根本不管用。
可让程弥意外的是,接下来司庭衍没有冲她生气。
两人靠得很近,几乎额头贴着额头,司庭衍紧紧扣着她腰。
语气冰冷,眼神也是,潜伏着危险。
似是他逼迫她,可程弥知道司庭衍在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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