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尔各答是印度人口最多的地区,也是洲购买耕地最多的地区。
出了机场以后,郝人乘坐一辆牛车前往乡下。
尼克松觉得自己身上穿的衬衫与乘坐的牛车格格不入,不过,洲洲长都在坐牛车,他也只能陪着坐。
进入乡下以后,司机就把他们放在这里不管了。
郝人指着田里的水稻对尼克松:“看没,这个地方一半土地都是洲的。”
尼克松习惯性地问了句:“那剩下的一半呢?”
话一出口,他感觉不合适,剩下一半,当然是这个地方农民的土地。
然而,郝人不但没有鄙夷,反而夸了一句:“问的好!”
“洲长先生,我……”
“这剩下的一半土地,是地主的。”
“嗯?地主?”
尼克松对这个地主啥的还是稍微理解的:“印度这么多人口,一半土地竟然是地主的?”
“没错,地主拥有一半土地,佃农租种地主的土地,每年有一半粮食上交地主。”
“那还行,至少有粮食吃。”
郝人笑了。
“你觉得他们能吃上饭,那就大错特错。”
“佃农住的是窝棚,没有钱,但必须有牛,没有牛,地主也怕粮食歉收,所以不会租给没有牛的佃农。”
“而他们没钱买牛,只能是借60%的高利贷,这若是收成不好,那就还不清了,所以,一次旱灾,会有无数人破产甚至自杀。”
“在印度,卖儿卖女非常常见。”
“有一句华语,钱是男权,其实,钱是所有饶胆,因为没钱,很多印度人没有尊严,在其他人面前抬不起头,也没有反抗上层的勇气。”
到这里,尼克松开始嘲讽。
“你们洲不也是上尊下卑?”
“这可不一样,我们洲不会让任何一个洲人挨饿,吃过我们洲的渔业产品没有?便不便宜?”
“那肯定便宜,我买的就是洲……进口鱼……”
到这里,尼克松总算明白了,自己不知不觉间就成了进口洲商品的推手,但洲商品实在是太物美价廉,换谁不买?
这时,一个年纪大的人带着一个女孩走了过来,朝郝人鞠了个躬,用印度语了句:“老爷,买下这个孩子吧,会端茶倒水,还会伺候您穿衣睡觉。”
郝人朝尼克松努了努嘴:“瞧好了。”
郝人指了指女孩:“脱下衣服我看看有没有伤痕。”
旁边的尼克松有些尴尬:“这样不好吧,人家都这么大了,再,这事关尊严……”
哗啦!
女孩自己脱下来了,露出没有伤痕的身体。
尼克松赶紧捂住脸,但随即手指间又露出一条缝。
郝茹零头:“十美元。”
老人摇了摇头:“二十美元,我们养了好几年。”
“十五美元,不卖拉倒。”
“好,卖了!”
老人拿着钱,毫不犹豫地离开了这里。
郝人指了指女孩:“穿上衣服。”
旁边的女翻译对女孩子:“穿上衣服。”
女孩乖乖地穿好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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