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这一番好意终是成了空,窸窸窣窣的动静还是将年娆给吵醒了。
她迷迷蒙蒙不知今夕何夕,看到鹅黄色花开并蒂的床帐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处。
选秀时的教引嬷嬷说过,要伺候主子穿衣洗漱,她脑子里一直紧着一根弦,没想到还是差点睡过头。
摸了摸尚有余温的被窝,忙掀开床帐探头去找,恰好与收拾妥当的胤禛对视,下人们无声退出寝房。
不知他底线如何,年娆慌乱下床,触地的瞬间双腿像棉花一样闪了她一个踉跄,胤禛眼疾手快扶住她的腰,将她安置在床上。
要是在平常,被一个大帅哥英雄救美,年娆早该乐的开花了,可此时她顾不得在意腰间有力地手掌,见胤禛皱起眉头,她心中慌乱,正欲请罪。
胤禛斜坐在床边,拉住她的手,语重心长道:“寒从脚入,你既身体孱弱,平日里便要多加注意,不可再这般冒失。”
年娆这才注意到自己赤|裸的双脚,白莹莹的很是亮眼,脚趾无措地弯了弯,其实踩在铺了一层羊毛毡子的地面上倒也不冷。
虽说早在各种档案记载上了解到雍正帝注重养生,只是没想到这等小事他也会注意到,况且胤禛的关心她哪敢反驳,恶人先告状道:“我往日可不曾这般冒失,只是醒来没看到贝勒爷,这才着急的。”
胤禛无声轻笑,好不容易体贴回人,反倒遭人控诉,也算是独一份了。
警告般捏了捏她软若无骨的手,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行了,今日就不追究你的失责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不必送。”
年娆不自觉跟着胤禛到屏风前,目送他带着一众随从步入黑暗。
萦绕在周身的凉意将她唤回神,年娆怔忪回到床上躺了片刻,不自觉回想起昨晚的情形。
二人的初次她可以借口没恢复记忆强迫自己忽视。
可昨晚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真实,肌肤相亲、汗水、眼泪……还有那些不可忽视的欢愉,都深刻印在她脑海里。
她也是没想到,做个任务到头来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脑子里乱哄哄的,年娆烦躁地抓了抓脑袋,将一头柔顺的黑揉得乱七八糟。
实在是睡不下去,便起身唤人洗漱。
寻雾领着一众丫鬟们进来,享受着丫鬟们无微不至的照顾,年娆身为现代人的良知不断谴责着自己,身体却习以为常。
坐在梳妆台前,年娆怔怔望着镜中的面容,这身体简直跟自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唯一的区别便是周身气质更为清雅。
她不相信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正想将系统叫出来问个究竟。
寻雾的声音在此时传入耳中:“格格,今日梳什么髻?”
年娆只能按捺住心中的怒气,回道:“盘髻即可,今日又不必出门。”
像是想起什么,她回头问道:“怀英情况如何?”
适逢怀英端着饽饽进屋,听闻此问,端正给年娆行了个礼:“多谢格格记挂,奴才无事,只是格格今日若是大好,是否要去给福晋请安?”
年娆一时被自己繁杂的心绪所扰,竟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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